男人终于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而,他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熟悉的表情,而是摇了摇头,表示不认识花山雨。余飞度感到有些意外,他原本以为男人可能会知道一些关于花山雨的信息。
他没有过多逗留,礼貌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花园。这次询问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这在他意料之中。
他兜兜转转在后院迷了路,不知道怎么走到了一个院子前面,他又顺着来时的路走,最后还是回到这个院长门口,他叹了一口气,决定问问院子里的人知不知道如何出去。
余飞度站在院子的门口,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他环顾四周,发现这个院子的装潢华丽,下人忙忙碌碌的不知道在干嘛。
他敲了敲门,下人们听见了但无一人回应,他感觉有点奇怪,试探性的出声询问道:“请问有人可以指条路吗?我迷路了。”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但回应他的只有寂静。他再次尝试敲敲门,但仍然没有人理他。他开始感到有些焦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他在纠结要不要直接进去询问,不经过主人同意直接进去是不是不太好?
就在这时一道暴躁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打扰本夫人睡觉?”
屋门被打开,一个穿着金贵的女人被丫鬟扶着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困倦,看见院门口的余飞度狠狠的皱起眉头,“你是何人?”
余飞度迅速整理好自己的仪态,恭敬地回答道:“夫人您好,在下余飞度,因为迷路误入此地,特来寻求指引。刚才敲门无人应答,我并未有意打扰。”
那夫人打量了他一眼,见他衣着普通,语气嘲讽:“是谁家不懂事的下人敢擅闯此地?”
“在下无疑擅闯,只想知道如何回到正厅,主家还在等。”余飞度不想过多纠缠,压下怒气,态度依旧良好。
林樱打了个哈欠,经过旁边丫鬟的提醒,这位大概就是送她珠宝服饰那位商人的下人,她脸色缓和一些,打发丫鬟为他指路。
他感谢了林樱,跟着那位丫鬟往前走,在路上他询问道:“我想打听一个人,不知贵府中可有一位叫花山雨的人?”
“他?”丫鬟似乎知道内情但是并不想说。
“听语气你知道?他是我远方亲戚,许久不见,想聚一聚。”余飞度撒谎不打草稿。
那丫鬟听到余飞度的询问,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那你就要失望了,花山雨前几日死了,节哀。”
“这件事你可不要外传,我家大人不让说。”
余飞度心中一沉,他没想到花山雨竟然已经去世了。他感到一阵悲痛,事情远在意料之外,他必须赶紧回去把这件事告诉白絮。
“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我会保守秘密的。”余飞度说道。
过了会儿,丫鬟带他回到客厅,他向客厅的两位点了点头表示敬礼,那二位还在尬聊。
“有事要说,别尬聊了。”他实在是着急,趴在祈珩耳边轻声说道。
祈珩表情凝滞一瞬,然后冲叶禀川笑了笑,起身作揖道:“知府大人,在下府中有事,先告辞了。”
叶禀川见状,也站起身来,拱手道:“风公子慢走,不送。”他表情开心许多,尬聊实在是让他很难受。
他们二人离开知府府,坐上马车,雷叔见此上车驾驶马车离开此地。
祈珩看着余飞度急切的样子,心中也升起了一股不安,他问道:“怎么了?出去一趟发现了什么?”
“又一位同伴死了?”余飞度眼眶蓄满泪水,在这陌生的土地是那是他的老乡,是家人,不明不白的去世怎能不伤感。
“什么?谁死了?”
余飞度简单讲述了自己刚才的见闻,隐瞒了白絮与他找花山雨是为了什么。
“叶禀川隐瞒了一件杀人案?他这是要做什么?”祈珩摸着下巴在思考,方才他也用自己新能力观察了叶禀川没有任何异常,也就是说叶禀川并未杀过人。
那么,叶禀川隐瞒杀人案是为什么?不想让徐州百姓慌张?
祈珩心中焦急,掀开车帘,对雷叔说道:“雷叔,南宫黎什么时候到徐州?”
雷叔挥舞着鞭子,思考一下,回答道:“早上京城传来信件,说徐州刺史已经出发了,大概要半个月才到。”
“太慢了……”祈珩心中暗骂,看来要麻烦师父一趟了。
他沉思片刻,然后对雷叔说道:“雷叔,一会儿南宫黎来了,告诉他,让他拜访徐州知府询问案件信息。”
“是,公子。”雷叔应道,他明白祈珩的意思,南宫黎的到来对于解决当前的困境至关重要。
马车继续前行,祈珩心中却在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他知道,南宫黎的到来将会改变当前的局势,但具体会如何变化,他还不得而知。他必须尽快想出一个对策,以应对即将到来的挑战。
*
另一边,光明客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