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不说话,撒娇般的勾住了他的袖口晃了晃,另一只手遮住嘴,小小的打了个哈欠。
温晚这没睡醒,下意识般的举动让他无比的受用。
弘历顿时疲惫全消。
他没有动,就这么站着,等温晚回神。
回过神的温晚,有些不好意思,松开手,后退了一步。
弘历也不介意,笑看着她:“闷不闷?”
“我陪你放纸鸢?”
李玉??!!
我的爷啊!
两壶浓茶,两堆折子,奴才磨墨的手腕子都快肿了…
您这一转头,要陪格格放纸鸢?!
好在温晚摇头:“不了。”
富察格格新丧,她就蹦蹦跳跳放纸鸢,以后失了宠,这就是冷血无情的一条罪。
“那我陪你院子里走一走。”
“好。”
两人在院子里走了两圈,一句话也未说,但气氛是好的。
陪温晚回了屋子,弘历没有坐。
他不得不走了。
“我晚上再来。”
“嗯。”
“或许会晚一点。”
“你,等等我?”
“好。”
弘历笑笑,转身走了。
李玉小跑着跟上,算算时辰,吴书来该回来了。
回了前院,吴书来果然在候着了。
“爷。”
“陈格格带回来了。”
“她的大宫女在审着了。”
只是能审宫女,陈格格却是暂时碰不得的。
“去福晋那里。”
“是!”
李玉见吴书来去提人了,顾不上这里,便又跟着弘历去了福晋那里。
福晋却是不在,绿竹道是去高侧福晋那里了。
弘历在正厅坐了,李玉已经派人去高氏那里请福晋回来。
其实福晋也是刚到高氏的玉锦阁。
又气又怕的高氏看到福晋,大惊失色,行了大礼:“妾给福晋请安。”
福晋亲手扶起了她。
看她抬头已经满眼泪水,叹了口气:“这是做什么?”
“这点事儿就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