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只亲了上去,却没有旁的动作,弘历也不着急,扣住她的脑袋不让她离开,逼她只能慢慢尝试去学着他的动作。
终于分开的时候,温晚把头埋进他怀里:“您就会欺负我!”
“嗯,只这么欺负你。”弘历笑得心满意足。
又等了一会,才把温晚的头从怀里扯出来:“你方才,就听不出爷有多在意你么?”
“才能事事都记得这么清楚。”
“思念入骨,以此缓解,偏你没良心的。”
温晚哦了一声:“懂了,您是要礼尚往来。”
“既如此,我也有礼送您。”
说着就要起身,弘历有些不舍,懒懒的又扣住她,硬是抱了一会儿才道:“是何礼?”
“书房呢。”
“嗯。”
弘历这才同她起身,仍有些腻歪的牵着她去了后头书房。
“这个窗子,我看久了,发现,其景致大有可为。”
温晚整个人透着轻快与惬意,她自己去那个景泰蓝的柜子里取出了几面镜子。
这几面镜子是温晚让人同高玉要的,这如今不是多么贵重的物件儿,高玉便殷勤的做主,早早就库房里提了,给温晚送来了。
弘历知道此事,并未在意,只当她无聊,原来的镜子装饰看够了罢了。
反手又让送了几块更加华丽的。
温晚把镜子放到榻上,然后拉着弘历坐在另一边。
才去忙忙碌碌的摆弄镜子,第一面竟然是摆在了窗台上,然后逐个调整着角度往下摆,最后一个摆在了弘历的对面。
但她却挡住了:“您先闭上眼睛。”
弘历笑着照做。
她跑过去,用手捂住弘历的眼睛。笑得开心:“这样我才放心您不会偷看。”
她这样,弘历心里又痒痒的很,正要一用力把她拉到怀里,她却松开了手,在他耳边笑道:“赠您满园绿荫如碧。”
弘历看过去,他的对面,最大的一面镜子里,竟然是一幅景色图。
他偏头看向窗外,这并非窗外之景。
“如何?”
“我日日摆弄,才得这么一幅。”
弘历又看了一会儿:“甚好。”
“我竟未见如此之景。”
温晚有些得意的笑了,然后故作轻淡的道:“倒也没什么,等我再琢磨几日,兴许还能再出一景儿。”
弘历点头:“嗯。”
“原来我的心心这么厉害。”
他顺势一拉,温晚又坐倒在他怀里了。
“这景儿难得,我画下与你可好?”
“不急…”温晚低头。
“不费什么功夫,我也画不得多么清晰,只是不想辜负你的一番心意。”
“总要长长久久的留着。”
“嗯。”温晚应了,可还是道:“那明日再画也可,我随手就能摆出来…”
“明日我不一定得空。”
“那就改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