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您不得空…那…三日便三日…”
“治这噩梦要紧,如何能等?且我终究不能给你根治,我想的那些法子,可是能根治的。”
“乖。”
“选一个,可好?”弘历耐心的逗她。
温晚急了:“不是因为噩梦!”
“恩?”
“噩梦本不要紧…”
“我只是…”
“只是什么?”弘历装的很像,仿佛真的一无所知。
“只是…”
“想…”
温晚磨磨蹭蹭。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就是想你…”
“你不回来,还好…”
“可一见,就不想分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
弘历叹气:“可你方才说,你只是为了治噩梦。”
温晚支支吾吾:“我是…我是怕你笑我…”
“我为何笑你?”
“我无一日不想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可谁知,我只是你的药。”
温晚露出内疚的神色:“是我错了。”
她鼓起勇气,攀着他的肩膀,凑过去,学着他的样子,在他的脖颈处落下一吻。
她选了他喉结处。
弘历眼神一变,依旧不肯放过她:“这般,就让我原谅你?”
温晚无助又可怜,想了想,又凑上去,依旧亲在了他喉结处,只是这次,她轻轻舔了舔…
弘历再绷不住,将她摁在臂弯,狠狠的吻了上去。
温晚乖乖的,喘不过气儿也不推他,弘历发现了,分外心疼。
又后悔不该逗她了。
分开后,他摩挲着她脖颈间的红痕,然后替她系好扣子:“你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
“嗯。”
“三日后,等我回来。”
“我告诉你。”
温晚点头:“好。”
李玉已经第三次推开门跪求了,弘历只能站起来。
“我送您。”
“你送我,我还如何能走?”他叹气,恋恋不舍的手在她的耳后脖颈处徘徊。
“哦。”温晚失望的低头。
弘历心头一疼,又软了声音:“就送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