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留意着,有什么要立刻回我。”
“秀珠,你一会儿去一趟,就说是我的意思,让她给我绣一个炕屏。你拿花样儿过去。”
“是!”
“是!”喜儿磕头。
秀珠过去把她扶了起来,一并退了出去,然后给她塞了一个荷包。
“侧福晋同你们主儿是一体的,血脉至亲,一荣俱荣。你说是不是?”
喜儿点头:“奴婢明白。”
“那套新杯子,拿回去罢。小心伺候。”
“是!”喜儿这才捧着一盒新茶杯回去了。
不多时,秀珠便捧着花样子去了墨云轩。
还特意见了那个禄儿,看起来寡言寡语,也不怎么进内室伺候,便只示意喜儿自己多留心。
一晃又是半个月。
完颜格格还是独占鳌头。
不过弘历从不留人过夜,且隔一日回来都是先去蔚兰苑,用了晚膳,才去前院召人伺候。
温晚已经大好了,弘历也不肯让她出门,更不可能让她去福晋那里请安,只把人圈在院子里,不惜给她叫了人进去玩杂耍给她解闷。
温晚配合着,眉眼间,却是不见什么欢愉的。
同弘历下棋,也不再悔棋了,弘历看在眼里,只能道:“过几日带你入宫。”
温晚点头,看向外面:“要满月了。”
“还差几日,不过月色尚好。”
“满月夜萤飞。”温晚呢喃。
弘历听了,便动了心思。
趁着温晚更衣的功夫,对李玉吩咐了两句。
一连三日,温晚一反常态,晚膳后,都不肯让弘历离开。
弘历只当是她误会了,以为自己要圈着她,再不能出门,故而心生不安。
便跟她解释,他听了大师所言,温晚犯星宿,这些日子不出院子才好,并非是自己要圈着她。
温晚听了明显神色好了些,又嘴硬,只说自己本就不爱出门,哪里就多想了。
弘历也不拆穿,只哄着她,竟特意腾了时间,陪了她整整两日。
后院无不羡慕。
完颜格格一时门庭冷落,不免就有冷言冷语传进她的耳朵。
第三日,弘历依旧未走,只去了福晋那里一趟,回来在蔚兰苑用了晚膳,就要带温晚去园子。
温晚反而不爱走动了。
手里拿着书,颇不情愿的放下。
“正看到要紧处呢!”
弘历瞥了眼那书:“宋时的杂记?”
“嗯。”
“前几日要寻一本古书送人,便整理了书架,看到了这本,还算有意思。”
弘历知道她整理书架,却不知为何。
如今知道了,便也知道她是送谁:“给完颜氏?”
“嗯,投其所好么。”
“我病了这些时候,完颜格格送了数次礼,总要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