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慕闹脾气不想让他碰,被他半搂半拖地远离了风口。
郑书竹若有所思地望着他们。
郑书竹也算是了解连慕。不知道是家里管得严导致,还是天生如此,连慕从小性子就冷,再加上他身体又不好,所以不太跟人接触。
在学校里也是如此,特别是他生过一场大病后,更是隔三岔五地请假,就算来学校,也是独来独往,待谁都冷淡疏离,几乎从没有笑过。
郑书竹能跟他说上几句话,但也仅限于此,不知道如何才能离他更近点。结果高一那年,连慕就毫无征兆地转学走了。
不知道他在新学校过得怎么样,郑书竹后来再见他时,觉得他似乎比原来活泼了一点,也开心了一点。
而现在,他看到连慕与盛年的相处,更证实了这一点。
连慕看起来像是闹脾气,其实更像是在无意识地撒娇,因为他知道对方会纵着他,所以就任性不讲理。
郑书竹却注意到了,他眼神中闪过几分若有所思,很快便扬起一个笑,友好地朝盛年伸出手:“你好,我叫郑修竹,是连慕的朋友,或者可以说是发小吧,我俩从小就认识。”
他的话让连慕意识到自己应该互相为两人做介绍,便指了指盛年,说:“这个是盛年,他是我的……”
“狗”这个字在舌尖滚了滚,又咽下去,连慕改口,“是我的室友。”
盛年朝郑书竹友好地笑了笑:“对,我和慕慕住在一起。”
巧妙地偷换概念,把“室友”变成“住在一起”,能使关系显得很不一般,但其实除了他,另外两人都没听出来他暗戳戳的小心思。
连慕只注意到盛年喊了他慕慕。
而一般来说,盛年会喊“慕慕”的情况只限于他对他做了过分的事之后来哄他。
第一次被盛年喊慕慕就是在高中的某次考试。盛年意外连累他一起被困在厕所,双双错过考试。
把锁砸开后,考试开场已经过了十五分钟,监考老师自然不让他们进去。
那次考试不算重要,但对连慕来说很重要,因为他父母就要从国外回来,他想拿一个好成绩,让父母夸夸他。
但这全被盛年毁了。连慕又气又委屈,不理睬盛年,自己坐在花坛边生闷气。
盛年也知道自己过分了,找过来,低声下气地道歉, 这条街离大学城很近,所以来来往往的都是大学生,摊位和店铺卖的都是一些小吃奶茶,还有各种只有大学生才会喜欢的新奇玩意儿。
“你看中什么了,我都可以给你买。”连慕指间夹着黑卡,晃了晃。
盛年:“你当是刷校园卡吗?”
连慕只好把黑卡收起来。
盛年:“?”
连慕忍不住弯着眼睛笑了,拿出一块巧克力,剥开金箔纸,塞到他嘴里。
风清爽而柔和,天空悠远,漫天的云忽散忽聚,是个再好不过的日子。
盛年带连慕去吃饭,他常来这里,知道哪家最好吃。
那家饭店的招牌近在眼前,盛年却硬生生带连慕拐了个弯,来到了一家明显就是新装修好的饭店。
连慕:“你确定以前常来的是这家?”
盛年面不改色:“是呀。”
盛年:“?”
连慕忍不住弯着眼睛笑了,拿出一块巧克力,剥开金箔纸,塞到他嘴里。
风清爽而柔和,天空悠远,漫天的云忽散忽聚,是个再好不过的日子。
盛年带连慕去吃饭,他常来这里,知道哪家最好吃。
那家饭店的招牌近在眼前,盛年却硬生生带连慕拐了个弯,来到了一家明显就是新装修好的饭店。
连慕:“你确定以前常来的是这家?”
盛年面不改色:“是呀。”
连慕半信半疑,只能理解为这家店刚刚翻修过。
盛年选这家店的理由十分简单:店里搞活动,情侣用餐半价。
连慕也看到了活动牌子,但少爷什么时候把这种优惠放在眼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