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肚子里可能就是梅府的嫡女。
自此,自然是卫楚卿说什麽是什麽,一时间的风头稳稳的连梅岑都彻底盖过去。
卫楚卿也多少被人纵出了胆子,便特意挑了害喜严重的一日,脸色苍白欲呕的窝在梅麟怀抱里,一脸柔声愤愤的数着仇锦以前待他的苛刻不好。
因为毫无顾忌叫人一眼就看清心思,反而显得单纯无害。
“卿卿如今当家,诞下女儿便是主君,不过一个贱侍,想收拾便收拾了。”梅麟混不在意的开口道。
“妻主可说话算话?您若半路心疼恼了我,又该如何?”卫楚卿眨着一双眼同人癡缠。
梅麟又想起仇锦做的那些事,心下自然无半分涟漪,不过就是个弃夫,能讨得人开心自然就是他最大的价值。
“我自然是说一不二,他若敢反抗你自来寻我,妻主替你教训。”
——
这般得了诺,卫楚卿做起事来自然是毫无顾忌。
于是第二日便特意请了仇锦到他身边侍候,明晃晃的扯下他的脸面往脚下踩。
“主君见谅,实在是妻主体恤,怕我用不好饭,如此只得辛苦您了……”卫楚卿装模作样的坐在主位上笑呵呵道。
而曾经的当家主君仇锦,却是站在他身侧握着银筷,替人小心布菜。
仇锦一张脸神情漠然毫无血色,纵然穿戴朴素了不少,身上的贵气还是有的,只不过越是这样,才越让人觉得他如今模样可笑。
身后的伤还没好全,仇锦如今每走一步便是一步的痛楚。
只当周围全是犬吠,卫楚卿说什麽他都不曾理会,毕竟虎落平阳,他早有这般觉悟,只机械的手上动作着。
只等卫楚卿用罢打了个饱嗝,才慢悠悠的喊他停下。
“不愧是主君,侍奉的就是细致。”
“您待我这麽好,我倒是不知道该怎麽报答了……嗯,这样吧,我这前两日刚得了瓶上好的伤药,听说治疗外伤颇有奇效,主君便剥下裤子用一用,只当全了我的心意。”
卫楚卿记仇的很,还惦记着自己当初差点就要因他受辱,自己如今也不赏他板子,却也要好好臊一臊他,找回面子。
被自己一向看不惯的侧侍如此折辱,怕他心下也能气死了。
仇锦反应了一会才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当下便摔了筷子横眉怒斥,乍一听也很有些主君的威慑。
“贱人,你敢?”
“我有什麽不敢?”卫楚卿挑了挑眉尖冷下一张小脸来,小声的切,也不看看自己当下是个什麽身份。
“来人。”卫楚卿突然朝门外沉声道:“给我剥下这贱侍的下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