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来越懒得遮掩变本加厉,说到底,还不都是梅麟彻底的无视和纵容吗。
他如此厌烦于梅辞,连个稚儿都容不下,又何尝不是梅麟贪得无厌,一边想要他官家之子的身份,一边又时刻惦念着书渊给人添堵……
死人的晦气他找不上,可不就只能拿他的孩子出出气。
“你…如此恶事,你竟还敢宣之于口!再叫晋王知晓,怕是你这条贱命也保不住!”梅麟震惊,眉心处的厌恶宛如实质。
仇锦:“无所谓了……”
细细想来,摊上这样的妻主和儿子,死便死了…不过烂命一条罢了。
只不过,梅岑虽怯懦冷血,但到底也是他身上掉来的肉,他平日里待梅辞的那些个别扭也不过是小打小闹,按梅辞的软弱性子,当不会赶尽杀绝才对……
仇锦莫名笑出声来,难以置信到了最后,梅辞倒成了他难得信任的人……
书渊真是好运气,虽也同他一样,遇见了糟心的姻缘,但到底是得了个好命的儿子,早死也值了。
……
梅府毕竟都要散了,屋内两个主子的拌嘴自然也引不来老仆的兴致,他匆匆路过,在门口两护卫的注视下放下餐食,便脚步一拐朝着二公子的院子里去。
毕竟还是未出阁的小郎君,护卫对他相对而言便没有那麽苛刻,虽说也叫他呆在院子里不能乱跑,但也没刻意派人把守。
毕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郎,府内又到处都是人,晾他也翻不出水花…
老仆伸手推开了院子,空旷安静的院内,却突然传来一丝呜咽暧昧的低叫…
喑哑撕扯,却又莫名的粘稠颤抖。
老仆疑惑蹙眉,顿时便匆匆加快了步伐,几步过后推开一半屋门见到屋内场景,便突然表情巨变,发出了一声惊叫。
回头重重摔翻了篮子不说,还狼狈的朝外跑去呼喊:“来…来人!快来人啊,小公子,小公子出事了!”
被推开大半门缝的房门被风彻底吹开,小郎君不算大的一张床榻彻底被两人占满。
体型庞大壮硕,一脸横肉的马夫正在埋头苦干,手掌毫不在意的将人双臂禁锢在头顶,眼下昏沉幽暗,起伏的动作又快又狠。
下面将近一丝不挂的梅岑也同样面色潮红急促吐息着,正露着舌尖,昏沉快活的不知天地为何物。
喉咙里溢出破碎的,难耐的娇吟,身上四处都是被揉搓出来的红痕……
毕竟昨夜被喂下的,也掺了他亲自挑选,据说半指甲便能叫良家子变为淫夫的好东西。
而昨天傍晚,小鹤足足下了半包在他的酒里。
这种撕破天的热闹,衆人自然是蜂拥而至,有人惊慌失措,自然便有心生怨怼的人在心下叫好。
一传十传百,没多久这淫事便彻底闹开,传到了不少人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