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那一刻,他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他猛地跳起来,后退几步:“你、你究竟是什么东西!”没听说阎王有探听人心音的本事啊!虽然,他穿越时流行读心文。但他一直觉得细思极恐,任何人不可能永远心思纯净,总会有些不为外人所道的想法。比如,看见帅哥美女yy一下。再比如,闲着无聊翻翻黄色废料。再再比如,看不顺眼的在心中骂一下,非常脏的那种。这些要是都被人听了去,岂不是很尴尬?阎王赞同的点点头:“确实挺尴尬,你尴尬,我也尴尬。而且你以为我想听那些乌七八糟的吗?种族天赋没办法。”时景被气笑了:“你偷听的还有理了!还有你什么种族?连种族天赋都不能应用自如,菜就回家多练练再出门。”此时的时景,就像应急了猫咪,管你是谁,先给上几爪子。阎王两眼放光,脸颊泛起兴奋的红晕。多少年,多少年了啊!距离上一个敢指着他鼻子骂的人多少年了?只见他噌的站起身,一脚踩在凳子上,双手叉腰做茶壶状:“你以为我愿意啊!要不是这破天赋,我用得着背井离乡来这贫瘠的小世界?天天听些污言秽语,我耳朵都脏了好嘛!”时景被他吼的一愣,随即火气更盛,他也一脚踩在凳子上,双手叉腰喷了回去:“你吼什么吼!又不是我让你来的,有本事去喷让你来的人啊!”“你凶什么凶!就你声音大啊!”“就凶就凶!谁让你偷听我心声!”“你蛮不讲理!”“你无理取闹!”“你自私自利!”“你道德绑架!”“你小白脸!”“你娘娘腔!”“”吵到最后,两人就跟小学鸡似的,开始互相攻击长相,从头挑剔到脚。一直吵到嗓子冒烟,一直沉默的黑衣男子才一人给倒了一杯茶。阎王不客气的一把接过,咕咚咕咚喝起来。时景礼貌道谢,才一饮而尽。茶水先甘后苦,苦的时景整张脸都皱成了沙皮狗。他刚要骂他们沆瀣一气,心中无名的怒火却忽然消失不见,脑子也瞬间清醒过来。他刚刚都干了什么?泼妇骂街?阎王则畅快的长笑一声:“痛快!许久没吵这么痛快了!”时景:“”你是变态吗?这么:()时军医,将军又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