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更不可能了,两位公子叫了八个姑娘呢”皓日法王不理老鸨的碎碎念,一把推开了紧闭的房门。房里很安静,预想的两男八女的不堪场面并没有出现。却也有些诡异。两男的亲亲密密抱一起睡在床上,姑娘则随意倒在冰冷的地上。“这这怎么回事?红绡,鸣翠醒醒!”老鸨紧张的蹲下身,就近拍了拍躺在地上的姑娘。“唔”“醉倒”的小姑娘哼唧了几声,吐出几口酒气。“妈妈,她们都没事儿,就是醉了。”龟公查看完其他人禀报道。老鸨无语的甩了甩手中的手绢:“不中用的东西。公子”她一转头,就见皓日法王已经走到了床边,皱着眉看床上仍在熟睡的两个男子。两人俱是一副好相貌,一样的丰神俊朗。老鸨心中啧啧了两声,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谁能想到长这样式儿的竟然搞断袖呢。“公子,您看这两位的脸和喉结,肯定不是您要找的人,要不,我们先出去吧”别惊了这对野鸳鸳。皓日法王沉默许久,才“嗯”了两声。他也不知道为何,明明眼前两人很陌生,但他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房门再次被关上。两双清亮的眼睛缓缓睁开。容衍眸中划过不悦之色,这人怎么跟个跟屁虫似的?时景若有所思:“他似乎受了什么刺激,一大早就开始献殷勤。”“受刺激?难不成是那晚之后,意识到了自己修为不足?”容衍危险的眯起双眸,这个狗东西果然心怀不轨。“先不管他了,反正也醒了,不如趁乱去干点正事?”“也好。”两道黑色的身影无声融入黑暗中。拐角处,一个被封存的房间,迎来了两个不速之客。微弱的金色光芒闪烁。“咦?”时景疑惑出声。容衍:“怎么了?”时景:“这里竟然没有死气,也没有阴气”容衍:“所以,这里不是案发地?”时景没有回答,反而加大了搜索范围,好一会儿,他再次睁开眼,眸中满是疑惑之色:“整个烟雨楼都没有阴气、怨气,以及死气”但是,这怎么可能呢?自古青楼就是吃人之地,葬送了不知多少妙龄女子的性命。怎么会一点怨气都没有?容衍也察觉到了事情不对劲:“有修者参与其中?”时景刚要回答,忽而眸光一利,手指快速掐动,一个黑色旋涡凭空出现。“走!”时景一把抓住容衍的胳膊,踏进黑色旋涡。黑色旋涡刚关闭,一个全身包裹在黑红衣袍里的面具人出现在房间里。面具人看看地上的脚印,又抬头看看空荡荡的房梁。露在面具外的一双眸子闪过兴味,凭空消失了?看来,还是两个挺有本事的小耗子。也好,他正无趣着呢,终于有能勾起他兴趣的人出现了。后半夜,乌云自南方而来,带着狂风和暴雨。皓日法王无功而返,路上被大雨浇了个透心凉。等回到如回客栈,脸色冰冷的能滴出水。掌柜连忙拿着毛巾迎上前:“法王,风公子回来。”皓日法王抬起幽深的双眸:“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大雨之前,有一会儿了,现在洗完澡,应该睡下了。”难道真如老鸨说的,人看完表演就回来了?周身冷意稍退,他继续问:“沈汐月呢?”“沈大小姐并未归来,我向沈氏商队的人打听过,说他们大小姐去见闺中密友了。”闺中密友?应该就是夜寒雁了。那女人也是个脑子不正常的,好好的大小姐不当,非要去当捕快。跟姓沈的倒是臭味相投。“法王,可要去见见风公子?”掌柜小心试探着问道。皓日法王回神:“不用了,备热水,我要洗澡。”“是。”归人客栈。“沈大小姐”将打探到的所有消息跟夜寒雁都说了一遍,便准备离开。刚转身,衣袖就被拉住了,然后就听夜寒雁难得小女儿般撒娇道::“月月,别急着走嘛我们这么久不见,你就不想跟我同榻而眠,秉烛夜谈?”“沈大小姐”冷酷无情的抽出自己的衣袖:“不!本姑娘爱好男,不磨镜。”夜寒雁不屑的撇了撇嘴:“切,没意思,男人有什么好玩的?又硬又臭”“沈大小姐”头都没回的拉开房门,留下一句:“反正比你好玩一点。”然后在夜寒雁炸毛之前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往自己房间走去。身后传来夜寒雁骂“她”重色轻友的声音。不过她也没骂多久,就被其他被吵醒的旅人大声骂了回去。,!不一会儿,客栈再次安静下来。“沈大小姐”仰躺在床,双手垫在后脑下。幽深的目光透过床幔,看向不知名的远方。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时景吐血的场景。他的身体本就未完全恢复,又强行开了阴道,此时只怕很不好受吧可是,他现在却不能陪在他身边。因为,不能再刺激皓日法王,也不能打草惊蛇。他问过他,为什么要跑?他回答他,因为来人,他们打不过。打不过啊他没有怀疑他的判断,因为,他甚至连对方一点儿气息都没捕捉到。伸出一只手在眼前细细打量。纤细白嫩,又无力。这不是他的手。他的手心布满了茧子。那应该是一双很有力的手,然而此刻,他却觉得还不够有力。他,要变强。强到再也不用这么狼狈逃跑。强到下次可以将想保护的人牢牢护在身后。“嗨~美女,看什么呢?”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房间里。容衍猛然回神,一个翻身坐起:“谁!”“啧啧,年纪轻轻,记性就这么不好了?你们借我家路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一身红衣的艳丽男子懒懒散散,单手支头,坐在桌边。他身边,还站了一个沉默的黑衣男子。“你是阎王?”“嗯呐~”“你找我做什么?”“想不想变强?”:()时军医,将军又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