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参谋在军中已有多年,跟着将军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怎么会这么想不开?”沈浪同样有所疑惑,这个参谋在原身记忆里足智多谋,且为人亦是刚正不阿。又怎么会轻易地被三皇子这在朝中并无多少建树的皇子拉拢。沈浪,“另外着人去魏参谋家中好生查探一番,看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是。”“现在朝中拢共九位皇子,八九皇子年幼不过十岁,年纪稍大的皇子中大皇子中庸,二皇子只迷修道玄黄之术,三皇子攻于算计,其他几位皇子倒是没怎么听说过。”这时,一直在一旁沉默着的男人突然出了声,“少将军同将军常年在外打仗自是不知京中之事,诸位皇子之中,五皇子在民间名声极好。”沈浪,“哦?”那人继续道:“五皇子前两年在云国各地扫除了不少贪官污吏,在百姓之中威名颇高。”“竟是如此。”“是。并且五皇子亲民,爱民,在云国各州府都设立了学堂,帮助穷苦人家的孩子入学。”听到这儿,沈浪挑了挑眉,这招不是上个世界他用的招数?那人见沈浪疑惑地看向他,突然起身跪在地上道:“属下出自凉州,几年前凉州知府知县同流合污贪赃枉法至凉州百姓入水火之中,幸得五皇子为民除恶,还凉州百姓安宁,属下属下”说道这儿,沈浪跟其他的几个人都听明白了,这人是五皇子的人。沈浪对此倒也不惊讶,军中之人皆来自五湖四海,有故事的也挺多。况且此人是受人之恩忠人之事,古人向来是这般作风,他倒也不会怪罪。只是这五皇子还有待考察。不光是五皇子,还有其它两位六七皇子,柳家要做这从龙之人,定然要选为贤君。若是像三皇子那种到头来卸磨杀驴的,他还不如自己造反做皇帝。——————————那边沈浪让几人暗中留意魏参谋,又命人监视着李丞相跟归宁候府那边。只是还没等来两府的动作,就等来了袁玉儿的邀约。沈浪正同柳父下棋,门房就过来禀报李相府里来了人,请沈浪前去一见。沈浪,“外祖父府中的人?是男是女?”门房顿了顿,挠了挠头,“那人坐在马车里,奴才并未见着人,只是赶车的是个小厮。”“知道了,你先下去罢。”“是。”沈浪,“父亲以为会是何人?”柳父沉着脸落下一子,“定是那日在相府中同你说话的女子,前几日你那归宁候府的但姨母给你娘递了不少拜帖,都让我给拦下来了,那边自是知晓无路可走了,这不,你外祖父就急了”沈浪继续问道:“那父亲再猜袁玉儿究竟是何身份?”柳父拧着眉,不解道:“不是借住在府中的表小姐?”沈浪摇了摇头,笑道:“父亲,母亲这些年可有跟你提过,或走动过曾外祖一家?”柳父一愣,“安儿这话何意?”“那袁玉儿说是表小姐却并不是真正的‘表小姐’,而是康乐郡主同外祖父的女儿,也就是李家的七小姐。”“什么!!??”沈浪的一席话,惊得柳父声音都不由得高了几分,“安儿,这话没有证据可莫要乱说。”沈浪神情自然的摇了摇头,“儿子自然知晓这代表着什么,可父亲儿子若没有证据怎敢同父亲明说。”康乐郡主乃宁王之女,宁王乃云帝胞弟,而康乐郡主现在已然成婚多年,李丞相现在已年近五十,而这袁玉儿也不过十四岁还未及笄,这么算起来袁玉儿还是李丞相跟康乐郡主通奸之女。这袁玉儿纵使有郡主这身份尊贵的娘亲,李相这地位显赫的父亲,却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在李府顶着一个‘表小姐’名头,已然是抬高了自己。柳父脸上的震惊之色没持续多久,就一脸的便秘,“要照你这话说来,这袁玉儿也算是你的姨母!这老不休的,为了自己的位置竟然做出这等有悖伦理之事!”“简直是丧心病狂!!!不知廉耻!”沈浪笑了笑,他刚开始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震惊程度可不比柳父小,这也难怪了为何最后三皇子登上高位后,许的是袁玉儿后位。想必这后面,还有宁王跟康乐郡主的一番助力。这蹚浑水,真是越来越浑了。难怪他说为什么袁玉儿小小年纪就有将三皇子笼络住的心机,想必是李相对她寄予的厚望多了,培养的也就多了。算起来这也是李相手中的一张得力王牌,能让他一跃成为国丈的王牌,所以他才这么肯赌,这么敢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