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作甚!?侯爷呢!?我要见侯爷!”温虞正准备上前替姚瑟儿把脉,却被姚瑟儿一把推开,“温虞,上一回算你走运,这一回我倒想瞧瞧侯爷究竟是信你还是信我!”温虞听这姚瑟儿如此笃定的语气,心中不由得一冷,“你想怎样??”“我想怎样?”姚瑟儿苍白着一张脸,冷笑一声,“我想让你看看侯爷有多重视我腹中的孩儿!”说完,姚瑟儿脸色一变,惊恐的高声喊道:“来人呐,救我夫人要害我”一边喊,一边从枕头下抽出一方小盒子塞到温虞手里。这时,玉竹带着众人恰好推门而入瞧见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温虞面无表情的姚瑟儿硬塞过的小盒子,笑了一声,“姚氏恐怕还不知晓,你昏过去的这一阵功夫,你的两个贴身丫鬟已经快不行了”姚瑟儿本就在疑惑为何温虞进房自己的两个丫鬟没有跟着,听了温虞这番话心不由的一沉,“你这话什么意思!?”温虞却没再管姚瑟儿,起身将位置让给了大夫。姚瑟儿见这大夫面生,心中的恐惧更甚,怒道:“这不是我往日里常请的大夫,温虞!你这是何意!?我要何大夫”温虞看了眼能撒泼耍横的姚瑟儿,转身出了房,将那小盒子递给了沈浪。沈浪在外听着姚瑟儿中气十足的吼声,便也知道这或许又是姚瑟儿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只是在看到温虞手中的小盒子时,不由的问道:“这是?”“这是方才姚氏塞到妾身手里的。”温虞话音刚落,眼尖儿的老管家就立刻上前就那小盒子拿开了去,“夫人,这玩意儿女子可近身不得,尤其是未婚女子。”老管家刚说完,沈浪就牵着温虞退了几步,温虞见状不解的问道:“这,究竟是何物?”“这”老管家不禁看了眼沈浪,低声道:“这是宫中娘娘们常用的禁药,女子不得常闻,否则”温虞乃将门之子,温家后院无人,自是无人教她后宅之事,对这些自是不懂,出声问道:“否则会如何?”“否则会落下隐疾,终生不得有孕,也无法根治。”元庆帝后宫子嗣单薄,也正是因着应皇贵妃手中得了此药,宫中多数娘娘都无法生育。“这!”温虞心中大骇,身子也跟着离老管家远了几分,“这宫中禁药为何姚姨娘会有。”老管家迟疑了一下,一脸愁容,“这老奴也不得知”而另一边的沈浪听了老管家的话后,心中的疑惑却是解了开来,之前他一直不知姚瑟儿背后的人是何身份。正愁不知从哪里下手查起,姚瑟儿这就上赶着将把柄递了上来,只不过幕后之人将这药给姚瑟儿,想必也不是让姚瑟儿用来陷害温虞。而是想让姚瑟儿将此物神不知鬼不觉的让温虞佩戴上,也就只有这样才能让杨越只得姚瑟儿肚子里的唯一一个孩子。只是不曾想,姚瑟儿因着前段时间的冷落失了心智,竟铤而走险的那肚子里的孩子做筹码,狠心一搏。思及此,沈浪冷声道,“给本候彻查此事!姚氏身边的丫鬟醒了之后,严加审问!定要查出这物从何得来!”“是。”“侯爷!!!!你可要为我作主啊夫人要害我侯爷”那边姚瑟儿被玉竹摁着让大夫诊脉,可姚瑟儿半分都不肯配合扯着嗓子一个劲儿的干嚎沈浪拧着眉,沉声道:“玉竹,若是姚姨娘不需要大夫看诊,那就请大夫回去”姚瑟儿正哭诉着,听着沈浪这话脸上的表情直接凝住了,玉竹闻言直直的松开了姚瑟儿。“姨娘究竟可需要看诊?”姚瑟儿心中暗恨杨越的无情,更恨眼前的丫鬟,索性心一横顺着玉竹甩开她的力道从床上滚了下去。“啊我的肚子侯爷我们的孩子”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房中丫鬟乱了阵脚。大夫也是第一次来侯府,虽知晓侯门贵府后宅不宁,却也没有料到这种情况。“侯爷这贱婢害我!”沈浪听着房间里姚瑟儿一出又一出的大戏,眉心突突直跳,“够了!若是你觉着这侯府容不下你,明日就遣人将你送回姚府养着!”如果不是想知晓姚瑟儿背后是什么人在暗算他,他也不想容忍这女人继续作下去,宫中禁药大致猜出了姚瑟儿背后的人跟宫里有联系。这姚瑟儿如此能作恐怕也是上一世原主给的宠爱过了头,这才安分多久就忍不住的要搞事。果然,沈浪话音一落,里头的姚瑟儿便没了声音。过了许久,才听姚瑟儿哭道:“越郎你竟如此待我瑟儿不要名分跟你多年为你受了那般苦楚,更是顶着骂名带着身孕进了侯府却换来你绝情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