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本是不知晓此事的,奈何那淑皇贵妃儿时在温府仗着年幼丧父,丧母,为非作歹无法无天,全然不是你我所瞧见,亦或者外头所传那副温柔贤淑的模样,她儿时在府中对下人动辄打骂,这才让嫂嫂钻了个空子。”
周幼檀听着只觉惊诧,她本是不知晓这淑皇贵妃的,可是后而多少也知晓这人自小便以贤淑在京洲城闻名,虽是丧父丧母但那礼仪规矩都周全得很,这京洲城的贵妇人们瞧见了,都是赞不绝口。
也是因而,皇帝才以“淑”字为封号给了她,只是不曾想
“那书信可在嫂嫂手中?”
“不曾,怕贸然取了那书信会打草惊蛇。”
既知晓这书信在何处,那扳倒这淑皇贵妃便是迟早的事儿只是一旦决定要动手,那便必得将这淑皇贵妃打入尘埃,叫她永世翻不得身。
不然这淑皇贵妃迟早会借着温老太傅的名声,家中的功勋东山再起那她们便是自寻死路了。
周幼檀这般想着便抚上了自己的小腹,昭妃瞧出什么来了,便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神色有些急的说道。
“姐姐,万万不可。”
“她若是不动手,那本宫腹中的皇嗣自是会安然无恙,她若是下了手,那本宫便让她万劫不复,妹妹,怕是要叫嫂嫂再费些心思,好生的盯着温府了,至于宫中,本宫自会寻个法子将这淑皇贵妃的爪牙一个一个的拔干净。”
她本是不愿同这淑皇贵妃作对的,只是她与她结怨已深,她若是不做什么,那便是坐以待毙,这淑皇贵妃是断断不会放过她的。
“姐姐伤了身子,还是小心些罢,若是这腹中的皇嗣再没了,怕是会”
昭妃未将话说尽,可周幼檀却是了然此人的意思,她将她的手攥进手中轻拍了拍。
“放心,本宫行事自有分寸,倒是你,如今快要生了,那淑皇贵妃怕是不会就这般轻易的叫你生下孩子来,你要小心些留神些才是,至于别的,那接生嬷嬷和奶妈子本宫都已备好了,都是查过底细的清白人,自是不会再出昔日崔嫔一事儿。”
“多谢姐姐了。”
昭妃也是怕的,因而平日里都窝在这雍华殿中,能不出门子便不出门子,怕有心怀不轨之人在那宫道上动些手脚。
如今这京洲城还落着雪,她若是不慎滑了一跤,亦或者那抬轿的宫人一个脚滑叫她失了孩子,那便是求告无门,自讨苦吃了。
只是
“那周公子那儿,可有消息?”
“有的,那周公子本想托嫂嫂送封信入宫,只是姐姐也知晓这宫中往来信件是会查验一二的,虽不会瞧里头写了什么,但是就怕那有心之人行不轨之事,怕给姐姐惹麻烦,嫂嫂便也未收,只是在给臣妾的家书中写了,说昔日之事,周公子尚且也再未寻到些什么,望娘娘珍重自身。”
周幼檀了然,这镇国公府的案子牵扯众多,又沉寂了这么多年,那证据也是不知当年父亲到底是给了谁如今自也是不好寻得。
“多谢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