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查查这几日可有人去了这掌监的府上,若是有便取了掌监性命。”
周幼檀听着便也知晓,皇帝怕是瞧出今日之事是有人在后头推波助澜了,至于这人是谁皇帝应也是瞧出了,不然也不会下如此狠手。
“是。”
景林领了命便离了这九华殿后殿,周幼檀便也打开手边儿的食盒将那还温热的姜汤端了出来奉在了皇帝的手边儿说道。
“陛下,臣妾听闻陛下惹了风寒,便亲熬了这碗姜汤,想着给陛下驱驱寒气,陛下也能好得快些。”
那司天监的掌监都走了,她自是不会再提起那二皇子之事给皇帝寻不痛快,闻祈便也接过那瓷碗将里头的姜汤一饮而尽,后而他便瞧着那周幼檀问道。
“爱妃觉得今日之事”
还未等皇帝说完,周幼檀便先笑着开了口说道。
“陛下,臣妾同昭妃交好,这事儿臣妾多说不得什么,只是这二皇子的命星克了陛下此事儿也不过是那掌监的一面之词罢了,是真是假陛下还是再派人好生瞧瞧吧,且前些日子臣妾便说陛下穿的也太少了些,瞧瞧,还是生了病。”
她说着便拿着帕子给人拭了拭嘴角的汤渍。
“陛下乃是九五之尊可要小心着自己的身子,若是哪日陛下真的病倒了,那这晋北的江山该如何是好,后宫的姐妹们该如何是好啊。”
她这一字一句的便将皇帝此番感染风寒一事儿从天象之说上摘了出去,闻祈听着那紧皱的眉头也跟着舒缓了不少,他将人半搂了过来点了这人的鼻尖儿。
“是啊,朕若是真的病倒了,楹儿该如何是好。”
……
周幼檀终是未在这九华殿中留太久,闻祈挂念这她腹中的皇嗣,怕过了病气给她,便吩咐着景林将她好生的送出九华殿。
只是她坐在九华殿的暖轿之中撩开那帘子吩咐道。
“本宫想去瞧瞧昭妃,摆驾雍华殿罢。”
刚刚那雍华殿中唯有皇帝,周幼檀,掌监,景林四人,外头人皆不知晓这殿中出了何事儿,纸鸢只当是她挂念这昭妃便也未多规劝便应了她的吩咐去了这雍华殿。
这昭妃自生了二皇子便日日养在这雍华殿中坐着月子,平日里都是在殿中守着二皇子过日子,一晃半个多月了都未出门子。
周幼檀倒是时时的来这雍华殿瞧瞧这昭妃,她今儿到时那昭妃正带着兔绒的抹额在殿中坐在二皇子的摇篮前,二皇子刚喝了奶现下睡得真香。
昭妃自是在殿中听到了外头颖贵妃的仪仗,她刚想起身行礼,便被先免了礼。
“不必多礼,坐罢,本宫想二皇子了便来瞧瞧他。”这雍华殿侍奉的宫女儿抬了一张圆椅放至摇篮的一侧,周幼檀便也落了座。
昭妃瞧着便吩咐道。
“绿波上一壶热茶来,外头天寒地冻的给颖贵妃娘娘去去身上的寒气。”
“是。”
绿波行了礼便领了吩咐出了殿,周幼檀便也顺势吩咐道。
“本宫今日来的正是时候,眼瞧着快要午时了,便也腆着脸要留在这雍华殿用午膳了,纸鸢你也带着殿里的人去小厨房给厨子打打下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