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消消气罢,娘娘身子不好,如此大动肝火怕是又要请太医来了。”
“罢了,本宫累了,赵姨,姐姐,你们便留在这儿帮着本宫宴请夫人们罢,本宫要去休一会儿。”
苏扶楹本就没什么胃口,只是顾着皇帝同父亲的脸面才一直坐在这儿的,如今倒是无甚必要了。
眼瞧着这裕皇贵妃话落便起身离了这儿,苏扶光本想追上去劝慰几句却被赵姨先拽住了衣袖说道。
“叫她休一休罢,她也累了。”
“赵姨好吧”
……
苏扶楹离了这儿便寻了个侍女问了路,后而便走向了这镇亲王府的祠堂。
她母亲的牌位便摆在这儿。
夏雨寻到这祠堂时便瞧见自家娘娘跪在那牌位前,手中不知从何处拿了一本经书柔声诵着经。
“娘娘”
“接下来的这几日本宫都要在这祠堂中守着母亲,若是有外人登门求见本宫,便将人赶出去。”
苏扶楹自觉不孝,母亲过世这么多年她都从未在这祠堂前祭拜过,如今自是要日日夜夜的守在这牌位前尽孝。
“是,娘娘。”
夏雨便也一直守在这镇亲王府的祠堂外,以防有那不长眼的人凑上来寻不痛快。
待到入了夜,前院同后院的宴席散了个干净,镇亲王也得了空换了身衣裳散去了身上的酒气,来这祠堂寻自己的小女儿。
“楹儿。”
夏雨自是不会拦着镇亲王的,她行了一礼后而便迎着王爷入内,苏扶楹翻着经书的手一顿,后而便回过身来瞧向了自己的父亲说道。
“父亲。”
镇亲王听着便顿住了步子他便站在这祠堂的风门前瞧着自己的小女儿,心下百感交集。
他犹记的当年的楹儿是那般的天真浪漫,平日里都是想着法子的找他同夫人撒娇讨巧。
如今他已然从扶光的嘴中知晓楹儿这么多年来遭了多大的罪,他也知晓楹儿今儿在后院杖责了太常卿嫡长女一事,他这个小女儿似是变了许多。
他沉默良久后而长叹一口气说道。
“是为父对不起你。”
“父亲,女儿对当年一事只有一问父亲应知晓母亲是何等脾性,也应知晓若是父亲出了事,母亲断然不会独存于这世间,既如此父亲为何不事先告知母亲,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