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虽然也不知道白云飞的身份,但是白云飞看上去就不像是寻常女子,她们自然不会去触霉头,卫嫣苒今天也算是提到铁板了。
卫嫣苒最受不了别人小瞧她,但她虽然生气,却想起另一件事。
眼前这个小贱人自称姓白,这两天在青州传的沸沸扬扬的,尤道成收了一个叫白云飞的孤女做义女的事情。t难不成,她就是那所谓的义女?
白云飞看着卫嫣苒青白交加的脸色,脸上的笑容愈发诚恳,“对了,初次见面,我叫白云飞,卫小姐请多指教。”
说罢,白云飞别开眼神,拉着秦牧朝其他地方走去,徒留狼狈的卫嫣苒在原地。围绕着他们的人不由自主为白云飞和秦牧让开了一条道。
尤道成目睹了全过程,其实早在卫嫣苒开口的第一句,尤道成就想出声为白云飞做主,但是想起白云飞和秦牧白日里与他商量之事,尤道成又硬生生按捺住心头焦躁。
白云飞和秦牧觉得,就在今夜,给他下毒之人必然会露出马脚,他与瑶迦在明,而白云飞和秦牧在暗,据说秦牧还请了帮手,今晚一定会将那狼子野心之人抓出来。
是故,秦牧特意叮嘱,无论发生了都不要管他们,尽量把众人视线引到他那边就好。
但是尤道成看着白云飞与秦牧离去的背影,心道,秦牧不让他这个当父亲的为自己女儿出头,自己却闹出这么大动静,这是何道理?
然不管众人如何想,白云飞与秦牧半点也不在意,甚至还有闲情逸致赏灯。
湖上漂泊着五彩缤纷的花形纸船,每只纸船都闪着摇摇晃晃地烛光,照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像是碎了满地星辰,闪烁间便轻易迷了人眼。
“都怪你,都说了要低调低调,你刚才在做什么?”
“你之后少不了和她们碰面,她都欺负到你头上了,第一次如果不反击,之后就会有更多恶心的事情发生。”
秦牧说完冷哼一声,“还说我不低调,后来到底是谁不低调?”
“你倒打一耙!”
白云飞说完这句后,两人都意识到声音有些大了,于是默契地不再互掐。但彼此心中都觉得对方在无理取闹。
沉默片刻后,白云飞算着时辰,尤瑶迦马上就要献舞了。
其实最有可能动手脚的,就是要尤瑶迦献不成这次的舞,所以尤瑶迦的安全就是最大的问题。
但是秦牧之前与她商量过,守陵的剑灵太阿想要与他做笔交易,剑灵会保护尤瑶迦,但事成之后,剑灵要见一见无相。
尽管秦牧知道白云飞一定会同意,但无相剑是白云飞的佩剑,他无权替白云飞做主,于是特意找白云飞说起此事。
白云飞欣然同意,但是此刻,望着不远处的花船,白云飞又突然有些担心。
“你确定太阿会信守承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