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身上有股难闻的味道,而且不管怎么洗都洗不掉,可周围所有人都说他身上没味道,是他的心理作用,这让司文文有些抓狂。
但很快,他就顾不上这事了。
因为他近来总是莫名其妙的头晕犯困,有时候一觉醒来时间都已经过了好几天了。
而且梦里总是有许多丑陋的老男人在对他说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梦醒后他人都有些恍惚。
“应姊姊,我是不是生病了啊?”司文文小脸苍白的靠在床头,攥着应天时的袖子。
应天时附身摸了摸他的脑袋,亲手掰开一块花糕喂给他:“医修说你是被吓着了,好好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司文文晕乎乎的吃下了一块花糕,感觉眼前的应天时都有些重影,像是有两个应姊姊在同时看着他一样。
“唔,好困。”司文文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软绵绵的倒回了被褥里,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t文学城
应天时给他掖好被子后,伸手覆盖住了他的额头。
片刻后,她收回手,唇角微微勾起。
这个花瓶小公子虽然扶不上墙,但胜在听话。
她总能把他教出来的。
鬼城里的传承他没拿到也没关系,等他再“成长”一些,再送他去一次也无妨。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他总能拿到那传承的。
到那时,她才能开始下一步。
“也不知道那几个逃出去的小家伙怎么样了”应天时轻笑了一声,“还睡得好么。”
去鬼城里走了一遭出来,这会她们也该有些反应了。
至于她们会有什么反应反正鬼城的目的从来都不是要她们的性命。
应天时从司文文的房间出来,反手关上了房门,又恢复了平时板着脸的模样,吩咐守卫们看好院落,不要让小公子出来磕碰到了。
守卫们虽然有些疑惑,但依旧照做,兢兢业业的守着这座僻静的偏院。
她们不清楚为什么一向宠溺小公子的应天时会忽然把他从司家后院转移到了这座几乎快要荒废的偏院里,但这并不妨碍她们执行她的命令。
毕竟拿了人家的俸禄,就得认真干活不是吗。
“你们只管好好照看着小公子,旁的都不重要。”应天时留下这一句话后才施施然离去。
守卫们一边称是,一边机智的做了个阅读理解。
就是说,她们只需要看着小公子就可以了,别的都不需要太在意对吧?
“看守院子也不重要吗?”一个憨厚的护卫老实巴交的挠了挠头,“只要看好小公子就行,意思咱就守在院门口就行了呗?不用巡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