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活在爱中势必要快乐许多。
司徒云昭没有开口保证什么,但她只要愿意为此去努力,就已经够了。司徒清潇心中发烫,逐渐拥紧了她。
司徒云昭有些委屈地回抱着她,“嗯……”
“或许我们都不那么完美,在别人看来,也并不那么合适,但我愿意去慢慢改变,变得与你相适配。”
司徒云昭埋在她的颈窝,与她十指相扣。
从前身为司徒家的长公主,的确有责任在。她守护这江山,也惧怕司徒云昭为仇恨蒙蔽了眼睛。如今,只要她愿意放下仇恨,她能快乐,还有什么不能给的呢,哪怕是江山。历史从来是顺势而为,司徒皇族的确大势已去,没有办法再逆势而为了。
司徒清潇不再像从前那样冷硬不知柔情,司徒云昭像个小孩子,是需要哄的。她眼中柔情闪烁,故意到司徒云昭耳边,带着浅浅的笑意,吐气如兰,调笑着轻唤,“……皇上?”
司徒清潇真的变化了不少,还懂得了调情。司徒云昭闻言有些惊艳,眼中情。潮翻滚,喘息更重,眼尾更红了。
第123章腰带
笠日,司徒云昭自御榻上醒来,几乎头痛欲裂,她身上中衣凌乱,她抚了抚头,偏头间看到了一旁熟睡的司徒清潇,她一弯白玉胜雪的单薄肩膀露在外面,上面还有着点点红痕,突然闯进了司徒云昭的眼里。
她努力回忆着昨夜的事情,画面凌乱无序,在她的脑海里游荡着。
然而司徒清潇昨夜主动又温柔放纵的模样,她还是记得清楚的。
她稍稍温和了目光,低下身子去,也许是昨夜太过疲倦,司徒清潇依旧熟睡着,没有察觉到什么,她唇角微微弯着,似是在熟睡中都挂着一点笑容。
司徒云昭像被之感染,也微弯起桃花眼,在她颊边留下一吻。
司徒清潇像是有意识一般,窝进了她的怀里,寻了个更安心的姿势,睡得更熟了。
司徒云昭柔肠百转千回,却较以往克制着,她仍旧是心有余悸的。
她清理干净,整理完毕,换好了朝服,准备去上朝,摄政王生辰,如同皇帝生辰,本可以休朝三日的,但她拒绝了。
她站在床榻边,不由得想起那日,自己也是满心柔情去上朝,回府,回来之后却是翻天覆地的另一番景象了。
那次她真的伤了她,她还是在后怕的。
昨夜水乳1交融时,她是能最为感受到满足的,但现下度过了昨夜的唇齿相依,身心交缠,她越发开始心慌,失去那种安全感。
锦被下,有一块繁复花纹的布料露了出来,司徒云昭疑惑,掀开了锦被一角,那块繁复的布料被司徒清潇紧紧抓在手里。
她昨夜把这个放在榻边,晚上又抓着入睡的么?司徒云昭蹙眉,越发疑惑,弯腰去拿那块布料,想要看清是什么。
司徒清潇感受到手中的东西被人拉扯,陡然转醒过来,把东西抱回怀里。
她睁开眼睛,便见司徒云昭已经一身齐整,站在床榻边,淡然地居高临下,又一脸禁欲地看着她。
显然昨夜的回忆也闯入了司徒清潇的脑海,她单薄瘦削的肩膀还露在外面,她颊边爬上桃色,当她偏头看到肩膀上的红痕时,双颊更是如滴血绯红,连两只耳朵都红了起来。
她眼睫抖了抖,像蝴蝶振翅一般,眼神都有些湿漉漉的。
司徒云昭心动,仍旧面色淡然冷峻,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那是什么?”
“是……”司徒清潇想起身,但碍于身上□□,她抓着锦被,有些窘迫。
司徒云昭扯过了中衣,披到了她的身上,并不温柔,明艳的眉眼下,声音冷然,“还有哪里没看过么?”
不是从前戏谑,调情的语气,像是浸在冰水里,整个人都无比清醒冷然。
司徒云昭给她披衣系带时,她搂住了司徒云昭的脖颈,把她拉了下来,吻落在她的耳边。
司徒清潇学会了主动,司徒云昭却不领情,手支在床榻上,漠然提醒道:“司徒清潇。”
司徒清潇默然松开手,穿好了中衣,起身来,她把手里那块繁复花纹的布料打开,原来是一条长长的腰带。
司徒云昭蹙起眉,“这是?”
司徒清潇抚了抚,“腰带。”她补充,“你的生辰礼物。”
“还有一颗夜明珠,给了管家。”那是几个月前,第一次司徒云昭所送的见面礼,也是一颗夜明珠,所以她回赠了一颗。
昨夜平南王府宴会盛大,王公贵胄,官家小姐,所送的礼物堆满了前堂,件件价值连城,司徒云昭坐拥天下,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礼物能配得上司徒云昭。
那颗夜明珠她也命人放在了那里,堆在那许多礼物中间,很快就埋没其中,不见了踪影。
唯独这条腰带,她不舍得放在那里,所以一直紧紧抓在手里。
大齐的风俗,女子亲手所赠心爱之人腰带,意为愿意将真心交付,与其一生一世一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