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谁让这小子是曹贼的儿子呢,根据生平记载,曹操的长子曹昂战死后,曹操最满意的就是曹冲。曹冲和后来的世子曹丕完全不同,他是一个有仁心的孩子,会为了帮助下人而以自己设局。
在曹操平定战乱一统北方之后,急需一个文治的仁君,没有人比曹冲更合适了。但是曹冲夭折了。尽管曹操对第三候选人曹丕一万个不满意,也不能否认曹丕这个皇帝当得还可以,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张飞心里头难受,其实也不是讨厌曹冲。是讨厌曹冲这么好的孩子,却是曹贼的娃!!而且他家的好娃也太多,曹昂能文能武有孝心又勇武,跟随打仗学谋略,和麾下谋士也接触较多,最完美的接班人;曹冲宅心仁厚,是在战争之后最适合照顾民生休生养息的接班人;实际接班人曹丕也不算差,能接下一大个班子没有出问题,并且平衡吴蜀两地,发展农事屯田,改选拔人才的制度。
曹贼啊!老天爷怎么让曹贼有这么多优秀的娃!
大哥长子刘封,后来做了错事,因过往矛盾而不出兵救援导致二哥败走麦城被东吴鼠辈所杀。
嫡子刘禅,后来躺平摆烂,不管政事累死孔明,只管自己享福都最后投降。被历朝历代钉在耻辱柱上,留下乐不思蜀的笑话。
张飞明白自己是嫉妒,咬牙切齿真心实意地希望,随便换一个给大哥就好了。
“唉!”张飞重重叹一声,心想怎能有如此想法?他时间在线的阿斗还只是个孩子,根本没有犯什么错,是个还奶声奶气会向三叔撒娇抱抱的小娃娃。
罢了罢了,等回时间线后,他要亲自抓阿斗的教育!向后世取取经,从小开始卷,卷到将来长辈们都不在的时候,他也能有横扫吴魏的能力。
不仅仅张飞是这么想的,孙策也是这么想的。
孙策觉得,孙仲谋不能一统华夏,一定是因为不够卷,如果能像后世学生那样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还会几门外语,并且还能动手搓炸药,这天下谁能与之争锋?
趁着孙权就在身边,孙策已经开始填鸭教育。
小孙权沉默许久,说:“兄长,你知道咱们江东方言叫什么吗?”
孙策思索道:“是吴语呀,还能是什么。”
小孙权说:“对,是无语。”
【作者有话说】
《太平御览》景王婴孩时有目疾,宣王令华他治之。出眼曈,割去疾,而内之以药。
司马师是小时候就有眼疾,后来年纪大了复发,第二次手术时谁做的就不知道了。
《三国志曹冲传》时军国多事,用刑严重。太祖马鞍在库,而为鼠所啮,库吏惧必死,议欲面缚首罪,犹惧不免。冲谓曰:“待三日中,然后自归。”冲于是以刀穿单衣,如鼠啮者,谬为失意,貌有愁色,太祖问之,冲对曰:“世俗以为鼠啮衣者,其主不吉。今单衣见啮,是以忧戚。”太祖曰:“此妄言耳,无所苦也。”俄而库吏以啮鞍闻,太祖笑曰:“儿衣在侧,尚啮,况鞍县柱乎。”一无所问。
第114章孙坚村夫
对,我就是村夫
教育、医疗、经济,都是国家发展不可缺少的部分,其中的教育是最基础的要求。
后世之人说“再穷不能穷教育”,哪怕啃树根,也得把孩子的教育给跟上了。
原本众人都很信后世的那些理论,觉得十分可取,直到看到这么一个评价:司马懿是出色的教育家。
啊??教出两个谋逆的奸贼,算哪门子出色的教育家??后世之人的观念绝对歪了,只看到他家当了皇帝,根本不管道德败坏,弑君违天??
这么一想,后世的教育好像也不是完全可取。
曹刘孙三家,三人经常被后世拉出来对比,后代也拿出来对比。其中孙权比较尴尬,他是属于后辈的,但又和两个长辈放在一起,也就因此被踩得最多。
“嘿嘿。”袁绍突然笑了笑,调侃道,“既然是生子当如孙仲谋,那出色的教育家应该是孙坚啊。”
“哦?孙文台?”诸葛亮和邓艾从田亩里回来,正好听到他们在说教育的事情,关于孙坚的教育……恐怕是不太行,孙权完全是个例外。长子孙策和三子孙翊都是一模一样的暴脾气,这才是孙坚的真实教育水平。
他摘下手工编织的遮阳帽,刘备倒了杯清茶递过来,说:“孔明休息一会吧,种子的事情也不急一时。后面再有机会,我们仔细询问后人也成。”
诸葛亮笑了笑,接过茶杯看了眼正在编织草帽的曹操,问刘备说:“主公与曹公商议的组队之事如何了?”
曹操停下手里的编织手艺,有些尴尬地抬头看向诸葛亮和刘备。
刘备说:“呃……孟德说组队最佳是二到三人,五人组队的收益不高,并且也不利于结识新朋友。”
诸葛亮点点头,又问:“为何曹公编织起草帽来了?”
少年曹操尴尬笑了笑,说:“玄德有一门手艺傍身,我很是好奇,所谓技多不压身,能学一个是一个。要不是学医太难,我肯定向华佗请教了。”
分神说话,手指被竹条割了一个小口子,曹操松开手嘶了一声,还真没发现这玩意挺锋利的,脑海里突然就琢磨着如果给帽子边沿加一圈竹片,岂不是可以扔出去杀人?
他琢磨着暗杀利器,刘备将他手拉过去,说:“抹些药就好了,这系统周全,药效甚好。孟德不曾接触这些东西,还是得多加小心。”
曹操心头一动,突然就明白为何说刘备占人和,也明白为何他能以仁德收拢人心。若是换了袁本初,可不会细心帮忙抹药,关心一句都顶天了。
果然,一旁的袁绍见他们在抹药,嘲笑道:“阿瞒,你何时如此矫情,再不抹药伤口都要愈合了。”
曹操就知道损友不会说什么好话,说:“玄德经常编织东西,肯定知道这伤口不寻常才抹药的,皮毛小伤,何足惧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