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看不来。
暮湛后脚回来走进木宫就得知暮商晕倒的事,他把锁锁支开,暮湛反手将门关上。阿九起身上前揪住暮湛的衣领。
“只不过是出宫围猎,为何回来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说完阿九一拳砸在暮湛的脸上,暮湛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他用舌尖顶了顶伤口。不说还好,一说他就来气,他利落的站来。
同样也揪住阿九的衣领暴怒道:“你他娘的也好意思问我,要不是你们那个狗皇帝在药里面做手脚,她会成现在这样吗?”
“褚九祠,我他娘的当初就不该把她送到你们北国去,在银月国的时候就不该心软的让你跟着来。你他娘的,我就这么一个妹妹你要我怎么办,你拿什么赔给我。”
暮湛抬手就想朝他的身上揍去,最后悬在空中的拳头迟迟没落在褚九祠的身上。
他一把松开褚九祠:“算了,若是被她知道我揍你,以后被她知道一定会不高兴的。”
尽管白符还在气头上,但他还是在考虑暮商以后知道是否会生他的气,他就没打下去,
听完暮湛的话,褚九祠立在原地,这是他第一次感到不知所措,不知该作何反应,他只是愣愣呆站在那里。
她现在这样都是他造成的。
“她现在这个样子,你和你那个家的那个狗皇帝都脱不了责任,你最好是在她死之前找到解药来救她。”
暮湛一句一个狗皇帝骂着,连同褚九祠也一起骂。因为他现在实在是没办法,不知该如何去救她,他现在连病因都不知道,完全无从下手。
褚九祠垂眸:“抱歉。”
暮湛依旧没好气:“你不用跟我道歉,你要道歉向她道去,我若是你我现在立马滚回去找那狗皇帝,问他究竟是干了什么。”
“好,给我备一匹马,我立刻回去。”
褚九祠准备即刻动身回北国,暮湛又心软叫住他:“你觉得你这次回去了还能再出来吗?”
暮湛的话说的很有在理,褚九祠这次回去后褚羽是不会再把他放出来,不管用尽什么手段他都是不会再将褚九祠放出来。
“我没得选,我只想救她。”
“平日里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关键时刻都不动脑子,你就不会叫你那宫外的侍卫回去找人去问狗皇帝。”
暮湛指得是洗砚,洗砚其实也在暗中守着褚九祠,从未离开过。
“找谁。”
暮湛扶额,这人是傻了吧:“找谁你还不知道吗,宫里还有谁在翘首以盼的等着她的消息。”
“褚立言。”
“找他去套皇帝的话不就行了吗,非得自己往深渊里跳。”
褚九祠把消息传给了洗砚,洗砚得知后当日就启程回北国,把话传给褚立言。
褚九祠卸下他脸上的面皮,蹲在床前拉住暮商的手,把她的手放在脸上,褚九祠满脸愧疚与心疼。此刻他有千言万语,他汇聚成一句话。
我很抱歉。
我也很想你。
暮商病倒之事未对外宣扬,这些时日都是他们三人在照顾暮商。这几日暮商一直没醒过来,暮宗义察觉道有些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