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味道。
里面传来刀剑相向的声音,她让马儿停下来,现下只有她和潘王在马背上,尤其瞩目。
暮宗义手执长剑,盔甲上染着血气,他放眼望去见暮商和潘王就在他的前方,脸上是说不出的苦楚。
更是在瞧见她脸上的笑容时,暮宗义彻底绷不住。
声嘶力竭大喊,声音划破长空震耳欲聋:“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为何要与潘王为伍。”
话音刚落,他就见暮长卿和暮寒松也跟在他们身后,就连琅老将军也在,他心中开始泛起恐惧。
暮商:“别急着骂我,看我把你的好朋友带来了。”
潘王把麻绳交给暮商,暮商下马解开承帝手上的麻绳,一边解开一边说道:“让你的人住手。”
承帝又不是傻子,他现在让那些人住手,那不是就在暮宗义面前坦言他才是凶手,他摇头。
暮商妥协下来:“没关系,我来。”
她反手掐住承帝的脖子,不过片刻承帝脖子上个的青筋暴起,他险些觉得自己就快这样过去了。
“你们都住手,否则我把承帝掐死。”
打得正当热闹的侍卫们果然停下手来,暮宗义定睛一看,在他看清承帝的模样时,飞奔过来。
“是你,你为何要对孤动手,孤何时亏待过你。”
承帝连忙摆手,奈何他想说话也说不出来,暮商见那些人都停下手来这才松开手,嫌弃的擦了擦手。
承帝一把抓住暮宗义的手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他指着暮商。
“不是孤,是她,是她使得诡计,是她传孤的假旨来对明月国下手。”
转瞬即逝间暮宗义抬手想去扇暮商的脸,暮商只是轻轻一闪就轻而易举的躲开。
现在的宫中着实拥挤,他们一行人走进大殿。
一进入大殿暮寒松就开始告状,将他在宫外的事都告知暮宗义,暮宗义听后脸色大变。
“潘王,你究竟想干什么。”
潘王活动着筋骨:“这说的什么话,本王想做何事不是早就给你说过吗,造反啊。”
暮宗义:“那你的兵呢?”
承帝这时候倒是来劲儿,他夺过潘王的话:“被你的好儿子暮湛带去孤的银月国了,这事孤跟你你没完。”
暮宗义喃喃道:“暮湛他为何……”
暮商:“暮宗义,你还不明白吗,我们是来杀你的。”
既然话已经挑明,暮宗义也不再伪装,他冷笑道:“就凭你,你能杀孤?别忘记这是孤的地盘!”
暮商盯着上面金黄色的椅子:“很快就不是了。”
外面传来马蹄声,众人循声望去紧闭的大门,那马蹄声越来越近。
是谁敢在大殿上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