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方多病,还是分一只鸡翅。得了东西,他得意的显摆。
笛飞声别头,“你很强。”
鸠姝擦着嘴边的油光,“嗯?”
“打一场!”
方多病切声,“你小心不要输太难看。”
两人确实没有比过,李莲花递张帕子让她擦,并不阻拦。
鸠姝最近有情绪,听到后只觉酒足饭饱,正合适起来活动拳脚,“好,但我不欺负你,咱们不拼内力就比招式。”
“我力气……”
笛飞声也不肯,鸠姝已向前一步,凶意裹夹扑面,他身子条件反射的绷紧蓄势待发。
两人快步迎上,笛飞声往后退了数步。
鸠姝笑道,“放心,我力气不小。”
“好!”
两人高兴,当真拳脚上阵猛打。
方多病看得脖子都长了,李莲花倒杯茶,“方小宝,你看这招……”
冰片
痛痛快快打了一场,鸠姝心情畅快,提着酒和笛飞声喝起来。
李莲花刚给自己分一碗,方多病毫不客气的拿走,“你现在身子不好,还喝什么酒啊?夜都深了,师傅还是回去歇息吧。”
“诶你!”
“来干杯。”
李莲花扭头来看,两人又高高兴兴地喝着,热闹得很。
“我身体没事,好着呢。”
“这可是我亲眼看到的,你真是鬼话连篇,张口就来!”
“方小宝,你怎么对师傅说话?”
“我是叫师傅,可你一天驳我多少次?再说了,你这就是撒谎。大晚上喝茶吃酒,也不看看你一把年纪了,到时候真留了病,真是英名有失。”
“方多病!”
“走嘛走嘛……”
方多病扶着李莲花,真是当他身子不好,小心地带着进屋。
李莲花碍于情形,还有个失忆的在,强迫自己先不声张。
笛飞声看着摇头,“如此师徒,真是前所未见。”
他虽不记得,但人的性格总不会变,对于李莲花的纵容宽和并不完全赞同。鸠姝想到他那金鸢盟乱七八糟的,只觉得两个半斤八两的笑了。
“你笑什么?”
“来,干了!”
鸠姝酒量好,难得在这痛喝一场,硬是将笛飞声灌醉,这才肯罢休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