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轶哼哼两声,挣开手不让她掐自己,云行就又环着他,听他喃喃自语道:“确实好奇怪,你怎么做到的,我也以为我怎么都会死呢。”
云行:“嗯哼?”
卫轶低着头,看不清脸,新长出来的头发有些凌乱,刺的她脖子痒痒的,她慢悠悠抓过卫轶两只手腕:“怎么?”
卫轶随她动作,说道:“……就是有点惊讶,原本没想到竟然还能完好无伤的。”
“是吗?”
云行又坐起来些,弓着腰,把下巴搭在他肩上,蹭了蹭他的脸颊,一只手给他调整姿势,把他的腿抬到一边去,问道:“差点忘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她的呼吸打在卫轶皮肤上,气味、身体,整个人都要将他包裹起来似的,卫轶脸上腾地烧起一阵薄红来,肌肉绷紧,回答道:“……没有不舒服。”
“那就好。”
她抱着卫轶换了个位置,从床头坐到床沿去,脚重新踏上地面,她一手压着卫轶的腰,动作慢悠悠,但又有点不由分说地将他按在腿上,摆出个塌腰耸臀挺羞耻的姿势来。
有点感谢现在是晚上,卫轶脸烧的很红,好像被这个姿势摆的有点大脑缺氧,不知道云行要做什么,只觉得心跳的很不安。
“差点忘了……”
他正想回头偷看她,便听云行嘴里悠悠然又冒出这句话来,然后裤子被云行好整以暇地脱到了膝弯,不等他有什么反应,房间里响起“啪”一声令人脸红的声响。
“…啊!”
身后猛然挨了一下不轻的打,他短促惊叫了一声,然后立刻挣扎着起来。他手伸到身后去要阻止她,却被握着手腕紧紧压在后腰上,云行毫不留情地又扇了几下:“老实点,这口气我攒好久了。”
“唔…等……呃啊!”
“你可真喜欢闷声不响的自己找死,”云行压他的力气很大,手上也一点力都不收,任由他在腿上随便扑腾,“上次也是莫名其妙的就自己脱离队伍跑回家去,我醒过来还恍惚呢,还以为我这是做梦,碰到个心理医生版本的田螺姑娘。”
“我说不帮你了没有,就知道自己乱窜,再找你我多担心啊,幸亏赶的上,不然你想怎么办?”
“这次也好呀,你和你母亲一个比一个炸的厉害对吧,打起架来好威风,服了你家人了,叫卫家多没意思,不如以后直接改名叫abo版泡泡堂。”
卫轶挣不开她的手,又疼又羞,挨了没几下,漂亮的眼睛里就蓄上眼泪,眼眶红了一圈。
“呃!唔……等一……啊!”
他呼吸的很急,先是被牢牢压到腿上,云行这次又不让他,他挣扎的很无力,一点都躲不开,只能被动挨打,他喉咙里终于也渐渐冒出点黏糊的、变调的呜咽来,叫声愈发显得可怜,可惜对方知道他耐揍得很,完全没有什么怜惜他的意思。
她道:“你把我当什么呢,工具人?是不是很方便,想用就用,想丢就丢?”
“嗯?”
“……呃啊!”
云行问:“好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