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这是,这是替宗主分担忧虑罢了?!”
“荒唐!”
老者见时清动怒,不生气了,反而脸上浮起玩味笑容,摆摆手,阻止了弟子继续发言,不紧不慢说道:“宗主这是,想念故人了?”
时清微眯眼睛,否认:“并无。”
这就是,被人维护的滋味?
老者的视线落在时清身后的季征尘,擅自出声邀请:“小家伙,来我这里,准你无数要求。”暗自释放心法,试图引诱季征尘。
然而,被引诱的人,她全部心神正投在时清身上,完全接收不到老者的暗示。
“哼!”
老者见季征尘不上当,气得他甩袖子走人,也不汇报事务了。
“可有伤?”
季征尘低垂眼眸,用着很平静的语气告状:“那日鄙夷后,他记恨在心,见我在宗门大殿听讲,便带着一群人围殴,并动用了术法,他们才是违反门规的人。”
时清一怔,似乎没想到季征尘愿意讲出来,眼里的心疼,大有凝成实质的趋向。
“征尘”
季征尘反常地咧开嘴笑着:“他们都是废材,都打不过我呢。”轻轻遮盖了部分事实,至于其中原因,她不想搞懂。
“砰!”
时清主动跨过克制线,将季征尘紧紧搂入怀中,同时释放术法检查身体状况。
季征尘死死掐手掌心:“宗主,不该这样”
幸好,身体无大碍。
结束施法后,时清不顾季征尘抗拒的意愿,强行把人五花大绑,绑回原来的住处。
“之后的每个深夜,都必须待在此处。”
季征尘从厚重的被褥里,探头出来:“宗主,我真”
“安静。”
时清头也不抬,眉头紧蹙,继续处理宗务。
“”
时清的做法,与别人无异,却让季征尘生不气来,反而冒出不该有的情绪来。许是香炉,焚烧着舒心而温润的香烟,令面壁思过的季征尘,沉沉地睡了过去。
听到呼吸声,时清停下笔,定定地望着季征尘的后脑勺,凭空打湿纸张。
歪风邪气,该一网打尽了。
“爸妈想你们了”
“要回去”
时清惊愕:“?”眼睛瞬间放大,指尖发青。
这是哪里的称呼?
征尘被夺舍了?
这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久久散不去,可时清又不愿吵醒季征尘,强忍着疑问,暗自搜寻她识海,却一无所获,甚至一片空白。
征尘,回来的
还是你吗?
时清疲惫地靠着椅背,手指抚上额头,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点桌子。
次日的晨曦,悄然升起。
等季征尘醒来,发现自己脖子有异样,伸手去摸时,后面传来一声。
“凝心环,可保人心神稳定。”
系统适时拆台,指出时清真正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