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先前您布置的任务,徒儿有想法了!”
“说来听听。”
“一帽征尘,留君不住从君去;唤她征尘,如何?”
作为当事人的瞎子,有些懵懂,歪着脑袋妄图理解时清说的话。
“很好听,就这个吧。”
阮姬顺手整理时清的碎发:“那姓呢?”
“秋季相遇,便以季为姓!”
“嗯。”
时清牵起瞎子的手,额外认真:“季征尘,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师妹了,我会护你教你一生,只要你不祸害世间。”
“呜!!”
瞎子,哦,不,应该叫做季征尘了。
季征尘嗷嗷几声,迎合时清的情绪。
自打季征尘恢复视力,时清常把她带在身边。
不管是练剑听课,或去藏书阁看书,也把季征尘带上,寄希望于耳濡目染下,能给白纸一片的季征尘带去一些为人道理。
偶尔有空,时清还给季征尘讲解人生道理,虽然季征尘,明显心不在焉,眼睛一直瞟着屋外枝头上的小鸟。
“季征尘!”
季征尘捂着耳朵,试图隔绝外界的连接。
“唉”
时清叹气,想起季征尘连话都不会说,确实太勉强了,急不来。
又一段很长时间过去,时清因为修为天赋太好的缘故,在原本修炼的时间额外增加了修炼安排,还要参加各大宗门的弟子修习。
以至于在大部分时间里,处于无人看管的状态,季征尘悄悄染上杀戮的习性。
但藏得一时,藏不了一世。
“孽徒,还不放下它?!”
季征尘充耳不闻,继续摆动乌鸦的肠子,再用它的鲜血点缀画面。
“砰!”
阮姬直接挥动剑气,强硬分离季征尘与乌鸦的尸体。
季征尘仿佛不知晓疼痛,爬起来捡回尸体,继续画。阮姬本是性情高洁之人,她可以理解其他人的不堪品性,可季征尘作为她的徒弟,绝不能做出如此,如此!
伤天害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