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旭用肩膀撞了一下他:“刚才谁尝了一口洋酒。”周畑齐狡辩:“没尝满一口。”“你小子,撇的倒干净,”于旭用手锢住他的脖子,“没跟我们后头白混。”看他们几个人还在外打闹,木绘栀只得出声:“你们谁把他弄到车里。”“他只是醉酒,醒着呢,”于旭看着祁珈言,“祁珈言,别装,你老婆来接你了。”木绘栀轻叹一声:“谁来把他弄到车里,送回去。”周洋自告奋勇:“我来。”于旭一把拦下周洋,把祁珈言送回去,他们还大老远跑来这儿喝酒,大费周章让木绘栀来接他?周洋顿悟。骆啾啾看他们三个窃窃私语,总觉得没好事。周洋冲骆啾啾招手,示意她过来。骆啾啾摇头。周洋啧了一声,上前一步把她拉出来,于旭顺手将包间的门关上。一出包间,骆啾啾就甩开周洋的手:“你们这是干嘛?”“嘘,”周洋食指抵在嘴唇上,“给他们夫妻单独的空间。”“你们骗木木姐的?”骆啾啾转身要去包间,被周洋拦住。“好啾啾,我们不去打扰他们。”骆啾啾看着他们:“你们都是一伙的,”她看了一眼时间,“木木姐明天还有好多场戏要拍呢,要是木木姐明天拍戏状态不好,就是你们害得。”周洋揪了揪她的马尾:“你舍得你木木姐和祁珈言婚姻失败啊。”于旭不爱听这话了:“你个乌鸦嘴,话不能乱说。”周畑齐附和:“就是。”骆啾啾急了:“木木姐和姐夫婚姻怎么了?”于旭解释:“没事,就是婚姻嘛,偶尔需要一点滋润。”“啊?”骆啾啾不懂。周洋推着骆啾啾往前走:“小孩子不用懂,走,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可木木姐……”“你的木木姐有祁珈言照顾。”于旭手搭在周畑齐的肩膀上:“看什么呢?”“我们就这么走了?”“不走干嘛,留下来吃狗粮啊。”“我担心。”“你担心什么?”周畑齐轻皱着眉:“我担心珈言哥。”“啊?”于旭迷惑了。“我担心珈言哥被揍。”……木绘栀听到动静,一转身,还没来得及喊他们,祁珈言蓦地牵住她的手。木绘栀回头盯着他,装睡装得一点都不像。木绘栀挣了挣手:“祁珈言,别装了,他们都走了。”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快起来,”木绘栀耐心值正在降低,“我数一二……”祁珈言手忽地一使力,将木绘栀拉入怀里,木绘栀因为惯性,直接坐在他的腿上。“祁珈言!你骗我,”木绘栀抿紧唇,“你根本没醉。”“我醉了,但又没完全醉,”他笑得露出梨涡,眼神忽地很认真,“那一晚,我也没醉。”木绘栀避开他的眼神,结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祁珈言握住木绘栀的手,脸忽地凑近:“我真的喝酒了,不信,你闻闻。”“疯子,放开我,”木绘栀根本挣不开他,只好说道,“我明天还要拍戏。”“我送你回去,”祁珈言直勾勾地盯着她,“不赶紧送你回去,我怕我会忍不住。”木绘栀一脸戒备。他看着她笑:“我说得是吻你,你想到哪儿去了。”木绘栀眼皮往上一掀:“祁珈言,你跑那么大老远就是来开我玩笑的?”“不是,”祁珈言轻捏着她的手指头,“我想你。”他们才见面不久,这话一听就是假的。木绘栀不信:“这句话,你到底对多少女生说过?”“除了我妈,你是唯一一个。”他说得很认真。木绘栀强装镇定,“少骗人。”虽然他闭口不提他在国外的那几年,但她不信,他长着这么一张脸,没有人追他,他也没有对别人动过心。那段时间,她没有和他见过面,但也从各种途经听过他的花边新闻,就算是他回国了,他们秘密结婚了,他周旋于酒色的消息也没少过。“我说的是真的,”他视线下移,盯着她还没卸干净口红的嘴唇,“我只有你一个人。”木绘栀别过视线,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了:“既然你醒着,我也要回去了。”周洋他们竟然联起手来骗她,这个仇,她记下了。“啾啾。”她喊骆啾啾的名字,可喊了几声,都没人答应。祁珈言双手抱着她,将她圈在怀里:“啾啾有自知之明,你应该给她发奖金。”“那你发奖金。”“好,”祁珈言爽快答应,“毕竟照顾这么难伺候的你,她实在是辛苦,我身为你的老公,确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