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温蒂打断他,“我之前也说了,如果是本人,一个小时足够了。”
卡尔里斯看向“温蒂”,对方点头,“我没意见,赞同。”
在警察按下秒表后,温蒂突然站起身,将画室的窗户打开,风吹了进来,将桌面上放着的备用白纸吹落在地。
卡尔里斯提醒道:“怀特小姐”
温蒂略一点头:“抱歉,我习惯开着窗画画。”
对此,卡尔里斯只好同意,不再多说什么。
在等待地时间里,两位ddd成员找了个凳子坐在不远处,注视着温蒂们的一举一动。他们都没有上前旁观,只是坐在那儿边监视边聊着天。
一个是小时过去的很快,定时铃声响起,斯芬威尔拍了拍手,“到时间了,两位。”
卡尔里斯关注着坐在画板前的两人,从微表情来看,这两人都放松自如,一份胜券在握的模样。他随口问了一句,“这里有人懂绘画吗?”
“我。”斯芬威尔略带骄傲地扶了一下护目镜。
卡尔里斯足足愣了半晌,不可思议道:“你?!”
他点头,“当然,要不然我那个前美院学子地女友凭什么看上我?”
在卡尔里斯极为不信任地目光中,他走上前去。他先是看了看温蒂地画,带着赞赏地语气道:“画工真厉害,而且和原作几乎一模一样。”
他又绕了个圈,走到“温蒂”地那一侧,可当他看到她地画时,表情空白了一瞬。
只因为“温蒂”地画作与原着一丁点关联也没有,虽然还用红色地颜料在画中央写了一个“idiot”。
卡尔里斯发现了不对劲,他握紧手中的枪,“怎么了?”
“是你!”斯芬威尔立刻抄起枪,可眼前人的动作比他还要快一步。“温蒂”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削笔刀,狠狠地刺向斯芬威尔,刀尖穿透防护服,扎进他腹部中。斯芬威尔痛的眼前一黑,捂着肚子惨叫一声,跪倒在地。
砰砰——
子弹打断了画架的木腿,画板摔落在地板上,四周的警察也随着号令掏出枪械。
眼前是受重伤的斯芬威尔,手无缚鸡之力的温蒂又距离伪人仅有一米地距离,卡尔里斯额头冒汗,竟然一时间慌了神。等他好不容易稳下心神,能够做出反应时,伪人竟然不见了,右侧的画架旁空荡荡,只有躺倒在地的斯芬威尔。
他端着枪冲到窗边,脑袋探出向下了望,可肉眼所及之处没有一丝伪人的身影。
“该死。”他暗骂一声,猛地推开画室的门,冲了出去。
警察们也相互对视一眼,纷纷跟上,只留温蒂一人坐在屋内,竟没一个人想起来需要留下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