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路西菲尔真的身体不适,那可真是遇到大麻烦了。
他连忙站起来,“快跟我来。”
“我……”
温蒂刚想开口,卡尔里斯就拉着她站起,他微微垂首,“你确实不舒服,对吗?”
温蒂咬了咬下唇。
伦道夫将卡尔里斯和温蒂带到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地方,这里比起之前搜查时所经过的地方更为隐蔽,只有长期呆在这里才能找到。
卡尔里斯默默记下了路。
这里摆着许多奇怪的仪器,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一堆子仪器中间能看到几个非常格格不入的东西,桌子以及床铺。桌子上则放着餐具,其中盘子里还盛有没吃完的食物。
他问:“博士,您在这里生活?”
“嗯……是的。”伦道夫注意到桌子上的东西,一拍脑袋,“天吶,我怎么忘记收了,真是邋遢。”
他连忙端起餐具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回来时两手空空。他搓了搓双手,示意温蒂到他身边来,“我们快开始吧。”
检查的过程以及操作繁琐,卡尔里斯不是专业人事,看得一头雾水。最后干脆放弃深究,耐心等待结果。
时间过了很久,也许是一刻钟,也许是两个小时,卡尔里斯无法确定准确时间,只知道这段时光非常难熬。
余光里走进一道身影,卡尔里斯抬头,看见了温蒂。她终于结束了,只不过脸色变得更差,嘴唇变得和刚见面时一样苍白无比,一副蔫蔫的样子。卡尔里斯心中一紧,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不是检查吗,怎么变成这样了?!
温蒂一头钻进卡尔里斯的怀里,头埋在胸口,双手环着腰。
伦道夫在后面一瘸一拐地跟了出来,手中拿着一份折了一道的报告单。
卡尔里斯质问:“她这是怎么了?”
伦道夫:“没事,抱一会儿就好了。”
卡尔里斯疑惑。
他晃了晃手里的报告单,“这位……嗯,不知道名字的先生,你之前是不是受过什么重伤?”
“是受过。”卡尔里斯说。
“我指的是致命伤。”伦道夫强调,“会使你当即死亡的那种。”
卡尔里斯回忆起修女刺向自己心脏的那一幕,猛地起了一身冷汗。伦道夫笑道:“看来是的。”
他将报告单递给卡尔里斯,“路西菲尔不是什么大问题,只不过少了一部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