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逼近黄昏,夕阳下几道身影从平方内走出。
“别动!老实点!”带着怒意的呵斥声传入耳朵。
温蒂和卡尔里斯没有离开,而是躲在不远处,这是卡尔里斯的主意。
卡尔里斯看见ddd们浩浩荡荡的走了出来,中间还压着一个老人。
——伦道夫。
伦道夫腿脚有问题,但这群ddd专员们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健步如飞,他跟不上速度,完全是被拖着走的。
他怎么会被抓住?卡尔里斯不解。但仔细一想就能明白,他因为腿的原因走路非常慢,恐怕还没来地及与那群小伙子们玩打地鼠的游戏,就被捉了。
伦道夫被压上了车,随后又有几位ddd们走了出来,还拿着一些都查出来的东西,像是资料。卡尔里斯对此愁眉不展,他还有一大堆的疑问没有解决,能够解答自己的困惑的东西就这样没了。
“但那些应该不是最核心的。”温蒂冒出了小尖尖,“”最核心的资料处在那个堆满仪器的房间里,想要到达那个地方,得先按照既定路线兜兜转转一大圈。这么复杂的路,只有伦道夫知道,而他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最后一个专员上了车,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随着油门作响,车辆逐渐远离只留下一道灰白色的尾气。
他们走了。
卡尔里斯这才从躲藏的地方走了出来,温蒂恢复身形,站在他身边。
他垂眸看了一眼温蒂:“我以为你会对伦道夫被ddd抓走而感到悲伤。”
温蒂说:“没什么好悲伤,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会败露。再者这有助于推进加百列死亡,我没有反对的理由。”
她真的非常痛恨加百列,以前没有发现,她每一次提到加百列时的表情,就像当年夜晚突然出现要求与自己合作除掉对方时一样。虽然情绪波动极为平缓,但是还能扑捉到一点,难以纾解的恨意。
玛丽·卡勒姆说过,她和加百列相当于血亲。卡尔里斯实在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血亲之间反目成仇、
但无论如何,现在他们两人是同一阵营,这种阵营不同于其他任何,是只属于他们两个的。
那扇坚固的密码门被轰的粉碎,还能闻到没有消退的火药味。因为忧虑里面还留有专员站岗,卡尔里斯边从大厅里的那道不显眼暗门进入。这扇门的密码他在伦道夫输入时就全部记下了,如今只是将记忆重新翻出来而已。
与走进去以后便是漆黑的小道,卡尔里斯打开手电筒,另一手朝温蒂摊开。温蒂刚回握住,就听卡尔里斯问:“同根同源什么意思。”
温蒂睫毛微微一颤,“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卡尔里斯抿了抿唇:“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