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只精致的玉葫芦之中,里面透明的液体宛如流动的水晶,正微微泛起一抹淡绿色的微光,仿佛夜空中若有若无的星光在其中闪烁。而那淡绿色的光芒之下,仔细看去,却能发现有着一些极为细微的絮状杂质。它们如同冬日雪花般轻盈地悬浮在液体之中,给原本纯净的液体增添了一丝异样的色彩。嘶——!龙天彪心中猛地一惊,一种强烈的不安感涌上心头,他意识到事情似乎变得复杂起来。这绝不是他所熟悉的解药。那种感觉就像是黑暗中的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他内心的疑惑与担忧。看到这里,他的大脑犹如被重锤击中一般,嗡的一声巨响,瞬间被各种嘈杂的异响所填满。这些异响仿佛来自四面八方,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到头晕目眩。为了尽快确定这液体的真假,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急切。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推着他一样。他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轻轻打开了那只神秘的玉葫芦的盖子。随着盖子的缓缓开启,一股淡淡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是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味道。他连忙将玉葫芦放在鼻子底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而,下一刻,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瞪大,整个人都愣住了,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玛德!竟然是果汁的味道?怎么可能?”他心中涌起无尽的惊讶与困惑,这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他从未想过,自己随身携带的宝贝解药竟然被人调了包,还是在自己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这简直就是天大的耻辱!他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他紧紧盯着手中的玉葫芦,脑海中思绪万千,试图找出其中的缘由。但却毫无头绪,仿佛陷入了一片迷雾之中。“啊……不可能的……”龙天彪有些抓狂,大声嘶吼着,脸上的表情为愈加狰狞。原本他今天是过来看楚南曦的笑话的。或者说想拿解药进行战略要挟,换回自己的四妹龙云凤。可是现实的情况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没想到楚门竟然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偷走了自己的解药。突然,那道深邃的目光如同利剑般一闪而过,他的脑海中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瞬间想起了至关重要的事情。那股强烈的直觉告诉他,一定是那个可恶的假冒的龙云凤搞的鬼!就在不久前,在即将伐楚的那个夜晚,黑暗如浓稠的墨汁般笼罩着整个世界,城主府宛如一座沉睡的巨兽。彼时,有三个行迹极为可疑的人趁着夜色偷偷地闯入了这座威严的城主府。他们的身影飘忽不定,仿佛是隐藏在黑暗中的鬼魅,每一步都带着莫名的诡谲。其中一个竟然胆大包天地假冒自己最为疼爱的妹妹龙云凤,这简直让龙天彪怒不可遏。原来,他们的目标竟然是自己身上携带的那珍贵的解药,那是关乎无数人生死的关键之物。可究竟他们是通过何种手段得知并获取到的呢?此刻,龙天彪就像是一只被困在铁笼中的猛兽,百爪挠肝,心中的疑惑和愤怒如潮水般翻涌。无论他怎么绞尽脑汁去思索,都始终无法理出一丝头绪,仿佛有一团迷雾将真相紧紧包裹。“啊……你们这些卑鄙无耻之徒,赶快放了我妹妹,否则我魔家大军定将踏平楚门,让你们付出惨重的代价!”龙天彪的声音犹如滚滚雷霆,在幽静的百花谷中久久回荡,那愤怒的咆哮声仿佛要震碎这片山谷的宁静。闻言,楚南曦那原本就如同雕刻般精致的面庞之上,依旧保持着那份波澜不惊的平静。仿佛世间之事都无法在她心中掀起哪怕一丝涟漪。又宛如一口千年未被触动的古井,幽深且静谧。“龙天彪,你这个愚蠢至极的家伙,如今你已经彻底失去了与我谈判的任何筹码。你的好妹妹,此刻正静静地躺在那里,毫无反抗之力。哼,如果你还有半点骨气,那就亲自来为她收尸吧,让她在黄泉之下也能知道,你这个哥哥究竟有多么无能和懦弱。”楚南曦的话语中透露出无尽的轻蔑与嘲讽,仿佛在看着一只垂死挣扎的蝼蚁。说罢,楚南曦轻轻一挥手。刹那间,只见从那幽暗的塔楼后面缓缓推出一辆破旧而沉重的囚车。囚车之上布满了斑驳的锈迹,仿佛承载着无数的苦难与冤屈。龙云凤那原本美丽动人的长发此时却变得凌乱不堪,披散在肩头。此刻,她满脸惊恐地跪在囚车之中,那颗曾经高傲的头颅此刻被死死地卡在囚车的顶部,无法动弹分毫。她的眼中布满了泪水,写满了无尽的绝望。在囚车的后面,赫然立着一根高大笔直的杆子,那杆子犹如通天巨柱一般,直插云霄。杆子的顶端悬挂着一把光芒耀眼、寒气逼人的巨大斧头,斧刃闪烁着阴森的寒光,仿佛随时都会轰然落下。这把斧头正是专门用于腰斩的可怕刑具,其锋利程度足以将人瞬间斩成两段,让人不寒而栗。楚南曦身着一袭华丽的衣袍,衣袂飘飘,宛如仙人下凡。她手持宝剑,剑指囚笼里那绝望的龙云凤,声音如同冰冷的刀锋一般,狠狠地刺入龙云凤的耳膜。“龙云凤,本尊现在就要用你的血来祭奠我们的旗帜,为我楚门的全体将士举行一场盛大的饯行仪式!让他们带着你的鲜血,踏上那充满血腥与荣耀的战场,去书写属于我们楚门的辉煌篇章!”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龙云凤鲜血四溅的惨状,以及楚门将士们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场景“啊……不要……”龙天彪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之色。那声音仿佛是从他心底深处最脆弱的地方迸发而出,带着无尽的绝望与哀求。他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身体下意识地向前冲去。想要用自己的身躯阻挡这即将发生的可怕一幕,想要阻止那残忍的祭旗行为。:()风流村医自由的沃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