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苍苍,白露为爽。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难道这个蒹葭是被爱人辜负、一直等待的痴情女子……唔唔唔。”
阿离被身旁的少年捂住了嘴。
“公主,不对劲。”余观道。
夜晚的凤梧城虽然最近因为命案冷清了许多。
但这里素有不夜城的美谈,街上收摊的、回家的、值夜的都还大有人在。
可不知何时,余观和阿离身处的这条街竟沉寂下去。
抬眼一看,仿若空巷。
余观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公主,请站在我身后。”
不远处的梧桐树树叶抖擞了两下。
余观瞳孔一缩,迅速将阿离护在身后,用佩剑挡下了攻击。
“啪”地一声,他的手腕传来酸麻的镇痛,不由得松开了手。
佩剑掉在了地上。
阿离:“余观,你没事吧?!”
余观:“公主,你快走。我替你掩护。”
阿离转身要跑。
她脖子一痛。
面前横亘了一柄剑。
“公主!”余观惊呼出声。
阿离龇了龇牙。
脖子火辣辣得疼,已然割破。
她伸出手来搭在余观的手背上,示意少年要冷静。
“阁下装神弄鬼,何许人也?”
阿离沉下脸,便没有了方才的跳脱之意。
她微微后仰,余光中便能看见乌发青丝掩映下的白色面具。
面具之下是一段纤长流畅的脖颈,只不过肤色苍白,衬得有一种脆弱感。
难道就是他整日在凤梧城残害女子?
阿离的目光冷了下来,但她知道现在不能挑衅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