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不用给他什么生路!这种祸害相亲的畜生,让他死在这里!不开门是吧?我们闯!”另外一个人说完这句话,小院的门口就被敲地剧烈震颤起来。
四周也有人跃跃欲试地爬上了墙头,妄图从墙上翻过去。
嬴谭提前布置的灵符在此时发生了作用。
只见贴在院子内侧木柱上的灵符金光大作,本来摇摇欲坠的大门重新变得坚硬结实,纹丝不动。
对于那些想要爬上来的人而言,他们想要爬上来一寸,墙就想上长高一寸。无论如何双手都没办法真正碰到墙壁,好皆由此撑过来。
这几个法术明显只是为了自保。
但是这种非常规的表现却犹如在村民之中扔了一颗炸弹——看!他果然会妖法!
于是人群闹得更凶了。
“诸位相亲都让开,我来,莫伤了诸位。”
那声音说完,正门口的符咒就迅速燃烧,直待燃尽之后,从门口垂落。符篆坠落,刚才经受了这么久撞击的大门没有了支撑,直接朝着里面倒了下来。
一个看起来年级非常大的老者越众而出,对着小院里面的两个人假模假式地行了个礼,才道:“我看这里虽然妖气冲天,可是进来之后却并不清晰,如果我推测不假,那妖怪应该是在秦岭深山之中。但是那妖怪极为凶险,酷爱将人分尸,也喜爱生吃动物心脏,村里的父老有其中几位家里蓄养的家畜已经惨遭毒手。愿意相信二位是被那妖怪蒙蔽,所以如果二位愿意帮助我,诛杀那妖邪,那自然是最好的,如果二位执迷不悟,要继续窝藏,那也就休怪我出手伤人了。”
嬴谭从那一脸正气的老者进来,就一直盯着他腰间挂着的那把剑。那剑的剑穗上面,佩戴着一个墨绿色的珠子,珠子上面的灵气已经几乎所剩无几,但那珠子的样子,嬴谭还是知道的,那分明就和木头之前取出的魂珠一模一样,只不过相比于嬴谭曾经见过的魂珠,这颗珠子的光泽要暗淡些许罢了。
再看这人的样子,似乎根本没发现嬴谭的修为。
如此种种,嬴谭怎么还猜不到?
这人怕是曾经路过秦岭,从木头的脸上挖走了其中一颗魂珠。佩戴在身上,长年累月吸收魂珠灵气,有了些许修为。
但这人一看就从没有用过正规功法,所以并不晓得天地循环和温养魂珠,借助魂珠来修炼,只知道一味索取魂珠上面的灵力。
这魂珠才会变成这种暗淡的样子。这人具体因为什么被吸引过来,嬴谭无从知晓,但对方却肯定是感应到了其他的魂珠,过来打秋风,想再夺一魂珠修炼。
什么妖气冲天绝对都是胡扯。木头周身灵气自然,根本不存在妖气一说,这人既看不透嬴谭的修为,那更不可能看到什么狗屁妖气。
可坏就坏在这人应该是事先做足了功课,轻易挑起了村民的疑心和怀疑的情绪。
村民无辜,如果村民一窝蜂冲过来,嬴谭投鼠忌器之下,根本不能攻击。
钱二不知道这些,他只因为看到了村民们怀疑和仇恨的眼光,感到了无比的愤怒。“我忘恩负义?这几年,谁家嫁娶的聘礼和嫁妆不是我亲手打的?我顾念同村情谊,只收了木料费,碰上家境实在困难的,我甚至会补贴一些木料。怎么就忘恩负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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