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就听张别鹤又说:“那以后我们可以亲亲吗。”
“呃。”
“可以吗?”
“可以……吧……”反正也不会掉块肉,而且他和张别鹤都亲多少次了。
“那可以抱抱吗?”
“可以。”
“可以摸摸吗?”
“不是耶喽的摸摸的话……可以。”
“点点,你真好。”好大一只张别鹤抱着小王队笑容灿烂,左右来回快乐摇摆,看他高兴那样小王队跟着高兴起来,直到下一秒张傻狗兴高采烈地问:“那可以女装吗,可以舔舔吗,舔完了可以曰曰吗,点点我啾啾痛,你可以给我吹吹吗?”
笑容渐渐凝固在脸上的王一点:……
旁听到老脸泛红的管家:咦~
娇羞的特助:呀~~~
张傻狗蹦蹦跳跳:“可以吗可以吗!”
“张、别、鹤。”王一点红着脸举起沙包大的拳头砸在他狗头上,羞怒咆哮:“可以你!!!”
这货霸总病毒其实根本没复发只是想占老子便宜吧,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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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了小王队
狗头
:他超——娇的!
误会解除,张别鹤又要给王一点做饭,说是补充营养。
王一点心说你从小到大四个保姆围八个厨子,哪会做什么饭啊。
但张霸总不听。
非得做。
说罢就离开了卧室,留下王一点和老管家张特助面面相觑。
许久之后,小王队率先开口道:“他怎么又发病了。”
两人整齐摇头。
“不知道。”
“昨天晚上突然给发型师打电话要染黑发,然后就这样了。”
这可糟了,王一点本来想利用假期调查公输信背后的神秘人,谁料到张别鹤的霸总病突然复发,时机这么巧。
但霸总病毒这玩意存在就很不科学了,至今没人研究出怎么根治,因为什么原因会加重,王一点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放弃追究。
张别鹤要做饭,王一点放心不下,洗完漱带上老管家和特助偷偷来到老宅的厨房。
原本在厨房工作的大厨们全被赶了出来,众人对视几秒,心照不宣悄悄扒住门缝往里瞅。
宽敞的厨房内内,穿着西裤白衬衫的张霸总戴着围裙,袖子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背对他们不知道在忙什么。
“看着还像回事……不会吧,张别鹤这个大少爷难道还真会做饭?”王一点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