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接触到青年的脚底,向上飞起的时候,成彪脑袋嗡一声。
当他摔在地上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竟然被踢的飞起来了?!就凭那‘麻杆’似的腿?
恍惚的他想起把他抓住那个人,也是用不如他的胳膊,把他死死按住。
成彪感觉自己今天撞了两次鬼,张开满是鲜血的嘴,露出断了一半的舌头惨烈的痛嚎起来。
“啊——啊啊啊——”
张别鹤双手插兜,还是那副倦倦又恹恹的样子。
只靠右脚稳稳站在地上,慢慢收回高抬拉成直线的左腿,踩在地面俯瞰着地上打滚的大块头。
“啊,好烦。”
他说:“没有点点能量吸还要运动,我死了。”
啧。
当王一点和邢文缘赶来时,就看到这样的画面,成彪吐出的血打湿了黄土变成泥巴又被他滚来滚去沾回脸上,哀嚎声令人不寒而栗。
白发黑色大牌衣装的青年,却漂亮的好像珍珠宝石里藏着的蜈蚣毒蛇。
待你兴奋的抓上一大把,就在你手心高高昂起头来,瞬间凉透人的血。
毛骨悚然不过如此。
王一点停下脚步怔怔看着张别鹤,惊讶道:“你怎么在这儿?!”
邢文缘瞥了眼地上的成彪,又看向给他感觉很不好的白发青年:“他是谁?你认识?”
“他……”王一点正要给邢文缘介绍,就听张别鹤忽然一改刚才厌倦的模样,勾唇似笑非笑的启唇:“汪。”
王一点:“……”
邢文缘:“……”
看到两人不明所以愣住,他嘴角的笑容更深了。
张别鹤走到王一点身边懒洋洋靠上去,双手搭在王点点肩头,下巴搭在王点点头顶,深蓝的眼眯起盯着邢文缘,腔调长长的说:“我就是他家里养的那条狗哦。”
“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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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别鹤笑:狗的嫉妒心可是很强的哦。
张别鹤面无表情:咬死你。
:“断不了”
张别鹤冷淡的看着陌生的男人,平静感受着内心汹涌的攻击性和嫉妒心。
但这是在所难免的,他告诉自己。
已经预想过很多次,只要放青年出去,他总会遇到社交,会有自己的圈子,认识属于自己的朋友。
但真碍眼。
张别鹤垂眸。
天才的思维开始重构把人关在身边的可能性。
反抗精神一直体现在青年身上,如果强行把人困住的话,只会被点点当成抗争对象讨厌吧……
除掉这个碍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