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文缘沉默一会:“不可以透露的理由?”
王一点:“对。”
“不能断?”“断不了。”
“即使被调查局知道。”“即使被调查局知道,即使承担以上所有后果。”
“………”
“……好。”
他问他回,没有一秒犹豫话语几乎折叠到一起。
邢文缘安静片刻答应下来。
他看向从王一点说出那句断不了,就没再把注意力从王一点身上挪开半分的人,冷声道:“张别鹤,我答应帮忙隐瞒不是因为你,而且我信任王一点的判断。”
随后不等两人回答就背过身去。
王一点听他答应松了口气,无奈的笑了笑,知道邢文缘估计对他现在又失望又生气。
王一点心事重重转头,在看到张别鹤的眼神时又被逗笑了。
“哈哈,你那是什么表情啊。”
天空大海一样的湛蓝瞳孔亮起光,仿佛白鸥飞过,宜人的海风吹过。
澎湃贞洁的感情拔地而起。
太‘正式’、太青春、太热血了,哈哈哈,这是什么中二少年的表情呀!
噗,张别鹤好傻。
而白发青年看着乐不可支的人长长吐出口气,像压抑后独自无声的吐息。
水润的菱唇抿了抿,再怎么苦恼,他仍旧控制不住全部关注都在笑着的人身上,一丝一毫,紧紧牵扯。
你不知道你的话会让我多……算了……你或许根本不觉得这有什么……
你每次都这样。
“点点。”
“嗯?”
我喜欢你。
“没什么。”
所有快满溢的,都拥挤回狭小的容器。
张别鹤插兜走在王一点身边,凭借身高垂视着青年的侧脸,执着的、执念的,都印在自己滚热的血髓里。
:女装是男人的宿命
事情告一段落。
两个凶手一个舌头受伤严重去了医院缝针。
一个被抓后交代了个干净。
“雇佣他的老板并没有亲自来找他,而是指使其他人接触的老米,老米也不知道这个老板的模样,只听找他的人说是姓厉。”
深夜,邢文缘拿着手机放在耳边,夜晚警局里的灯光照亮了门前的一小片地方,邢文缘靠在门边对电话那边道:
“我们试图找到多出来的这个人,但对方的住址不清楚,姓名不清楚,唯一联系的电话现在也打不通。经过调查,这人的电话号码和手机ip并不属于他,手机真正的主人曾经来a城旅游,手机就是那时候丢的,这人很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