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点:“对不住对不住。”随后在对方腰眼又电了下。
那人:……
“啊——”
袭击他的人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直翻白眼。
确定对方再起不能,王一点刚拿走他手里的枪,身后又传来破空声。
“砰砰砰!”
快速的枪响。
黑色里却看不见开枪的人在哪。
“不能叫人堵在厕所……”王一点不敢多待,哪怕危险还是冒着被击中的风险蹿了出去。
他刚才检查过一楼的厕所,并没有薇薇留下的东西。
藏在实木背的欧式沙发后面,王一点眸色深暗甩掉手背上的血。
右脸火辣辣的刺痛着。
是刚才被子弹擦过弄伤的,也不知道伤什么样,他只能感受到热流哗啦啦的淌下来,痒痒的流进衣领里……草,还他妈给劳资破相了,张别鹤那个傻子看到以后肯定又要发疯。
顾不上那点痛,“啧”了声的青年静下心来仔细聆听对方开枪的声音,终于在下一颗子弹射来时,举枪朝二楼栏杆就射。
二楼楼梯扶手那里,藏在黑夜中的影子闪动,迅速不见了。
在二楼吗……
王一点决定上二楼。
这个别墅一共有五层,薇薇当时说话很乱,她大概为了躲避那些人跑到了楼上,慌乱之间把名单藏在了楼上某层的卫生间。
一楼二楼最不可能。
但比起名单优先要确定人的安全。
人比什么都重要。
“我必须确定她的生死,如果她还活着,我得把人救出来……”
青年犹如黑豹,凌厉着眸色举着枪慢慢上楼,咬牙忍下不安和疯狂在脑中预警的直觉,在寂静的夜晚搜索着静悄悄的房间,提防着暗处的敌人。
可除了一楼已经躺下的家伙,之后开枪的人竟然没有在出现。
可他能感觉到,有人一直在某处盯着他。
“滴答、”
“滴答、”
“滴答……”
不知何处的水龙头没有关紧,水滴的声音吧嗒吧嗒一直响在耳边。
秋天的夜晚像水一样没入头顶,带来窒息的凉。
没有供暖的房间,湿冷的温度从地板和墙体里,朝四面八方倾轧过来。
“……吱……”
门被轻轻推开。
青年走进去搜寻着房间内部。
在他背后一只手悄无声息拉上柜门,半开的缝隙总给人恐怖不详的感觉,不怀好意布满血丝的眼珠死死贴着那个缝朝着外面窥视青年的背影,咧开嘴。
‘你没发现我。’
‘为什么不打开柜子看看呢。’
青年不知道有人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