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的身体挨得极近,远远望去,好似合二为一。
安白的皮肤嫩,没一会儿就开始发红,不太舒服的感觉。
他瞪了沈遇一眼,含糊道:“你再不松开我就咬你了。”
男人没松手,甚至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受到挑衅的安白嗷呜一口咬了上去。
哼,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
沈遇却是笑了,他松开桎梏安白的手,上面只染着点水迹和一点若有若无的牙印,是安白的虎牙咬出来的,小妖怪浑身上下都软,连咬人都是轻飘飘的力度。
他突然单手把人抱了起来,直往隔间的储物室走,安白低呼了声,下意识攀住沈遇的肩。
“砰——”
门被牢牢关上,最后一丝光亮随着门而消失。
清瘦的背贴在钢制门板上,哪怕隔了层布料,也隐隐透着凉意,安白有些无措,“干、干嘛?”
黑暗伴随着寂静,听觉被无限放大。
他听见面前的男人闷闷的笑。
“当然是咬回来啊。”
想不出标题了
安白整个人都被罩在男人的阴影里,纤细的手腕被高举摁在门板上,他试图挣脱男人的禁锢,反而被束缚得更紧,宛如无路可逃的羔羊。
他嘴唇颤了颤,如同献祭般闭上了眼睛,“你想咬就咬,搞快一点。”
很硬气,如果忽略他中途发出的那声细弱的呜咽的话。
沈遇的喉结滚动。
他貌似有点摸清了小妖怪对他的态度:
欺软怕硬,又娇又作,还容易恃宠而骄偏偏让人讨厌不起来。
对他温柔点就敢爬你头上,但要是凶了,他也只是委屈巴巴地受着。
比如现在。
安白的尾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卷在了男人的裤腿上,两只耳朵也微微趴着,还一抖一抖的,像是要躲在发丝里以便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保留的兽类特征把主人的情绪完全暴露了出来。
他舔了下突然冒出来的犬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呜。”
手腕被松开,安白捂住被咬的那只兽耳,耳朵很脆弱,哪怕只是被叼着轻轻研磨都会有股痛意,他漂亮的眸子里很快就凝聚起一层水汽,“这下扯平了吧。”
“嗯。”
小妖怪有点呆,全然忘记了自己为什么咬人,转眼就被大尾巴狐狸绕进了沟里,丝毫没发现自己被占了多大的便宜。
他看着还舔了舔唇的沈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气呼呼的就要出去。
没走几步又被人勾着后衣领带了回去。
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