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想要、要更深…”道具终究是道具,没有真正的性器来得爽快,按摩棒能带给吴越的舒爽也仅限于此,他再如何发力抽插得到的也只有疼和麻。受过一次高潮的吴越怎会满足,他抽出整根按摩棒,又直直捅进去,按摩棒顶端怼上肠道口,没有控制好力度,吴越倏地一疼,情不自禁地喊了出来。“操!”陈滋毫不留情地甩了吴越一巴掌,青红的掌印瞬间蔓上他的脸颊,嘴里的性器抽了出去,吴越要不够似的伸舌去舔,再次被陈滋扇了巴掌挡开了。陈滋皱紧眉头扒开鸡巴的包皮去看,刚刚沉迷于快感,吴越的牙尖在他的宝贝上划出一道红痕,他啧了一声揪起吴越的头发,骂道:“让你他妈自慰,没让你咬我鸡巴!”“对、对不起,主人…”吴越的脸颊散发着火辣的痛感,他摸了上去,摸到格外分明的几道肿胀,极爱受虐的性癖让他生起更大的性兴奋。像是电灯罩上歇着的粉红翅的飞蛾,想要触碰火烫的灯芯却畏怯地在一旁扑扇翅膀,吴越诱人又胆怯,他看到陈滋有些疲软的肉棒,缓慢地伸出手搓弄他的龟头,道歉:“主人对不起,我弄疼你了…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在do和sub双方进行调教和性爱的过程中,肉体和精神上的侮辱都会让他们自身产生极大的满足感,他们通过痛苦获得性快感,无关爱不爱,无关心疼,这也是从前陈滋与吴越正常的做爱无法让吴越达到高潮制高点的原因。“任何惩罚?”陈滋拾起扔在一旁的戒尺,在手心里拍了两下,“先继续插!”得到命令,吴越迅速地恢复自慰的姿势,然而他对按摩棒的刺激已经免疫了,激烈的抽插只会使得肉穴疼麻和空虚并存,促使吴越直勾勾地盯着陈滋腿间的巨物,眼神炙热且诱惑。“啪!”“啊!”戒尺刚好打在握着按摩棒的骨节上,吴越生理性收回手,手背的凸起立刻变得棕红,逼出吴越几滴眼泪,他可怜巴巴地望着陈滋,“主人,我是做错什么了吗?”“让你自慰都他妈心不在焉,瞅着我鸡巴干嘛?”陈滋下了床,拿起牵引绳拽了两下,示意吴越:“下来!”吴越照做了,他由陈滋牵着脖颈的锁链跟着他下床,陈滋又命令他:“跪下趴好!”犹豫了一下,渴望服从和被控制的想法驱使吴越跪了下来。他双膝跪地,单手撑着,另只手因为手铐只得被陈滋牵住,陈滋用戒尺威胁他的屁股抬高。吴越羞怯地窥看墙边立着的镜子,镜子里的他宛如一只等待主人出门散步的狗,欢乐和悲哀充溢他的全身。“乖狗狗…”陈滋借着戒尺扫掉插在吴越穴内的按摩棒,没有东西堵住贪婪的肉穴,淫水扑簌簌流出,小穴恋恋不舍地吸吮空气,仿佛有根透明的肉柱捅着它,除去先前抗拒的萎颓,肛门泛着绛红,水洗般的通透。“啊啊啊!!疼…不、不要…”陈滋狠戾地举起戒尺正中吴越饥渴的后穴,这一下打得骚穴急速收缩,厚嫩的穴口不似吴越的话,反而亢奋不已,周围的一圈皮肤血红,大大小小、新新旧旧的抽痕有种禁忌的性感。“骚货!抽两下你的骚逼爽成这样!”陈滋的话是确确实实的,吴越身体发软,眼里透出惊慌和畏惧,嘴巴不自觉地微笑着,即使汗液止不住流下,他仍含含糊糊地说着:“主人…求、求您继续、继续打我…”“啊——”吴越被抽得向前一顶,他听到陈滋在骂他:“骚逼,离开我你他妈上哪享受去!吃谁鸡巴去!叫谁主人去!”吴越低下头缓解后穴传来的一阵阵疼痛,突然穴口感觉到被什么东西翻弄着。长棍拨开松软的穴口,褶皱的皮肤早被肏得软趴趴,小洞轻易容纳戒尺探进去搅动,吴越这时真的害怕了,他知道那根戒尺的宽度,扁长的戒尺捅进来会让他昏过去的。“别…陈滋,求求你…我、我会死的…”奴隶的请求主人是不会听的,宽大的戒尺在小穴里搅出水声才捅入,只进了一个头,吴越便有了被捅裂的感觉,他强咬下唇,惨白的脸扭曲成难熬的痛楚。“唔…不要,我只想要主人的鸡巴…我不要这个…”吴越掐紧陈滋的手,指甲将要剜出他的手心肉。陈滋却没推开,他回握住吴越,松开戒尺的另一端,让它凭着小穴的吸力矗立在空中,他拉着锁链走出一步,“你和我走五步,老子立马操你!”阴茎在这样的痛苦中硬挤出几滴精水,吴越的身体像是空空落落地悬在云上,后穴的撕裂感烙入他的灵魂,吴越痛得眼前发黑,极小声的回应漏出:“好、好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