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眶情不自禁地湿了,陈滋眨掉眼里的泪花,继续说:“但我想我们是从这里开始的,那就应该在这里许下承诺,人人都知道是我追的你,然而这些年却是你一直在追着我…”“吴越,多年来风风雨雨,经历了这么多,我很感谢你,谢谢你撑到我找到你,也谢谢你爱我宠我。”陈滋抿起了嘴,憋住酸涩的鼻头和即将涌出的眼泪,“虽然结不结婚,戴不戴戒指对我俩来说都不重要了,可我想给你一次正式的承诺,生活需要仪式感,我们也需要。”“我是一名律师,入这行时会宣誓,宣誓对我们来说是很庄重的,代表着一辈子的保证。”陈滋把戒指盒伸到呆滞的吴越面前,小钻石在礼堂的灯光下耀眼夺目。他放下话筒,右手成拳,抵在脸侧,严肃地说:“我宣誓,我是吴越的爱人,我将爱吴越,敬吴越,忠于吴越,保证对他毫不保留,毫无隐瞒,如有违誓,我愿意接受法律的惩罚和道德的谴责,失去他全部的爱并用一生去回报他。”“所以…你愿意和我结婚吗?”吴越愣住了,他惊喜得说不出话来。他耗尽力气和世俗与平庸抗争,直至遇到陈滋,这个人占据了他整个生命,一切伤害化为虚无,像是在碰见陈滋以前,吴越没有过去,留着空白等他。他们共同经历的美好或是悲伤的事情变成了他们爱情时间线上的坐标点,这些坐标点上都开着绚丽的花,这些花无一不在说我愿意。“我、我愿意。”吴越说出的话和伸出的手指都是颤抖的,旁边再喧闹的欢呼声此刻都变得无比安静。陈滋兴奋地为他戴上戒指,他们紧紧相拥,如此振奋的氛围却什么都没说。因为他们清晰地知道,这样一个简单的拥抱足够表达爱意。【作家想说的话:】番外我是想写大概陈滋是怎么追吴越的,婚后生活还有孩子,暂时有这样的想法,还有,想番外写一写席礼君和陈晖原来他不是0(上)“啊…唔…轻、轻点,哥…”吴越塌下腰扶住隔间的门把,无名指上的戒指煞是显眼,他半蹲着撅起屁股,承接后方一下下满怀情欲的撞击。清静的厕所隔间外是来来往往的人,时而有人驻足在门口,单调地站在那里听着门内的声音,猜想里面没人便来敲门。一门之隔,门外的呼吸声都能透过门缝穿进来,而两人牵连的下体呜呜咽咽的啪叽作响,陈滋紫红的肉柱由吴越的肉臀间拔出头来,红烂的小穴在微风中抖颤,确有一番诱人的味道。陈滋的脸藏进他吐出的烟雾里,轻绡似的雾从门顶漂浮出去,绕过门外人的鼻尖,陈滋吸了口烟,烟头烧得火红,细微的灼烧声衬得声音格外性感,他朝门外喊了一声:“有人!”几声道歉后,近在咫尺的人影才散去了。陈滋的中指和食指夹着烟,搭在吴越怯生生的肩膀上,燃烧的烟丝发出清苦的气味。烟头距离吴越的脸仅有一寸,光滑的脸颊上只有稀疏的脸毛,脸毛感受到滚烫的热气,瑟缩着蜷曲起来。吴越的余光撇向烟头,被操弄得浑浊的大脑倒生起几分对灼烫感的好奇,他轻轻侧过头靠近热源,嘴里依稀吐出紧张的呼息。没有意料中的灼烧,屁股被狠狠地拍了一下,随着陈滋的叫骂,吴越偷偷笑了,他扭起屁股,收缩着红润的肉穴,低声道:“我不想被烫…想被哥操,哥你操操我吧…”“啊啊…唔…”门外仍有一阵一阵的吵闹,吴越捂住嘴压着脱口的呻吟,闪动的眼波使得视线朦胧,模糊间还能看见指间的一点光星。心跳比刚刚在礼堂静悄多了,陈滋明确的承诺让他心安了不少,吴越能感觉到,他与陈滋之间的那条干涸许久的清凉银河,如今在静谧地流淌着。“喂?嗯好…好的,我知道了。好,我马上过去。”陈滋挂掉电话,俯下身趴在吴越的背上,亲了口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说:“一会儿我要上台合唱,我操得快点,先结束了这波,回家再操你好不好?”“好,那哥哥轻一点。”肉棒沿肉穴研磨了一周,又重重地插了进去,并没有按要求的轻点,反而更加用力,吴越被顶得前后微耸,陈滋坚硬的胯骨拍得臀尖通红。享受愉悦之余,吴越不得不照顾到外面的情况,为了挡住呻吟,他的下唇都被咬成山楂色,可身后的陈滋力度不减,粗长的肉柱像是要破开吴越的肠壁,捅进他的嗓子眼,次次插在穴心上。吴越向后伸手,推搡陈滋的小腹,小声请求:“哥,太用力了,有、有声音,啊…会、会被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