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滋可是做了一下午的心理建设,偷偷跑去情趣店铺买了这些,码数小了不说,还羞耻得很,倒是穿戴完后,确实有了gv里极品小受的感觉。怀着紧张和刺激的心情,陈滋愣是穿成这幅骚样在沙发上等了吴越一晚,等到他冻得套了件短袖,吴越也没回来。结果这家伙一回来就瘫成死人,陈滋气不过,踢了吴越一脚,“老子等了你好久,我穿成这样还不是为了你!我可是要屈尊做0啊!吴越!”还是没动静,陈滋凑了过去,抚上吴越的额头搓了两把,闻到他鼻孔里都散着酒味,真喝了不少,陈滋还是心疼了,轻声问道:“喝了多少啊?这么大味道,要不要喝点水?嗯?”“说什么啊?听不清。”吴越的嘴巴细微地动了几下,貌似是说了什么,陈滋把耳朵贴近,却被吴越猛地捞进怀里,他没站稳,四仰八叉地倒在吴越身上,还没挣扎着起来就听见吴越嘟囔着:“你向我求婚了…真、真好,你终于是我的了。”一声又一声,音量越来越小,吴越只是一直重复着“真好…真好…” 陈滋竟然就这么听哭了。向所有人坦白从宽,英勇出柜的勇气陈滋本是没有的,但如果那个人是吴越,陈滋可以做到,而且会做得很彻底,不给自己留任何后路。同性恋之间不会有结婚证和法律的羁绊,他们要么是在祝福与质疑中白头,要么是在冷淡与默然中分手,没有牵绊,没有束缚,这就导致很多人走不到最后。即使他与吴越只剩下一枚戒指,一个承诺,陈滋也相信他们会是那很多人之中的例外。这样的信心是吴越给他的,吴越对陈滋的爱像是一滩水,缱绻又绵延,好比小雨霡霂,既优既渥,既沾既足。他永远是个矛盾体,在乎着陈滋家里的体面,又觉得对陈滋高攀不起,吴越是个胆小鬼,又像个君子,最大的任性还是因为愧疚他保护不了陈滋而说了分手。陈滋刚刚迈入28岁的年纪,在男人的一生中,28岁算是个黄金年龄。陈滋自认为没有小他一岁的吴越成熟,周到和想得多,他不懂矜持,更不懂克制,只知道此刻无名指上发烫的戒指宣告着他有了一份责任,一份他在礼堂宣誓过的责任,一份他要比任何人都爱吴越的责任。“乖,我也觉得很好,你也终于属于我了。”陈滋吻住吴越的额头,亲了好久好久,亲到留下一个大大的红印,他才起身倒了杯水,递到吴越的嘴边,哄着他喝下了。纠结如何把吴越搬到床上,陈滋的双腿都晾得发凉,他四处寻找支点,却注意到昏睡的吴越腿间鼓立的小帐篷。陈滋猛然想起他穿成这幅样子的目的,再看看呼呼大睡的吴越,他手握成拳在心里给自己默默加了个油。“干吧!干吧!也就那么一下子!陈滋,你怕什么!吴越都为了你做0了!你做一次有什么?别这么自私行不行!”陈滋一边小声骂自己,一边从床头的柜子里取出那管剩余不多的润滑液。害怕和紧张让陈滋变成了个话痨,他蹑手蹑脚地回到沙发边,长腿一伸,跨坐在吴越的腰上,怕把他弄醒,陈滋还不敢坐实,只能跪在吴越的身侧,凝视着手里的润滑。“第一步是啥来着?扩张是不是?”陈滋现在脑袋是蒙的,他已经不知道怎么做爱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与吴越的手感不同,若是把吴越的臀比作是大馒头,那陈滋就不要脸的把他的比作水蜜桃!老子如果是0,绝对是他妈一个七彩螺旋克罗心软0!陈滋在这样僵持的氛围里还要夸赞自己,做足心理准备,他平复好心情,捏住润滑液挤了些在手心,指尖沾了一点就往臀缝摸去。“操,这么凉!”忘记搓热了,润滑液刚碰到肛门就冰得陈滋哆嗦了一下,他闭上眼,咬紧唇,表面看似很平静,然而内心是在用一根大棒子打掉他作为1的自尊心。陈滋一点一点滑到穴口,试着按住穴肉,却在碰触的第一下就不适应地弹了起来。他弯下腰埋进吴越的腹肌里,撇着嘴,抱住头,闷闷地说给自己听:“陈滋,别怕别怕,你要知道你现在做的这些,吴越也做过啊!你们是平等的!”“啊…我真希望我本来就是个0…”陈滋低声发出感叹,他抬眼观察起吴越的睡颜,又悄悄戳了戳胸肌,屁股下的腹肌也傲人地凸起着。陈滋坚定地点点头,这张脸绝对值得他做0!“嘶——”陈滋扩张的技术在吴越的身上早就练得炉火纯青了,可是运用到自己的屁眼上,他反倒成了个小白。“这他妈怎么怼不进去啊。”在尝试插进第一根手指的时候,陈滋就遇到了难关,极度的紧迫感让小穴瑟缩不已,润滑液都变得干涩,手指也没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