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以前大明朝廷上的所有官员都像得了癔症,疯魔似地深信不疑,国家不能调动太多人力物力,不能征收满足军事需要的税收,否则就要到处动乱,就要亡国。
他们似乎不明白,如果后金这么高压运转,穷尽搜刮之事,还能存在十多年。
大明为抵御外侵,即便暂时进入战时,各地境况也远比后金宽舒得多,为什么不行。
幸好新帝是明白人,终于扭转了这个状况。
现在能彻底解决后金这个毒瘤。
当然还有许多善后事宜,对建州地域,包括类似的夷虏聚集区域,也应该实行一些长远之策,这样才能从根本上杜绝类似建虏这样作乱祸患发生。
毛文龙正在思索中。
禀告声和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转身一看,是沈世魁和毛有成押着黄台吉和豪格,还有擒献黄台吉的瑚尔赫讷过来了。
毛文龙原本平静的心情,此时终于有些一些波动,心中感慨惆怅。
辽事终于在自己的手中有了一个了结。
他走到座位上坐下。
冷冷看着被押倒自己面前的黑还(黄台吉)。
黑还双手被反绑,还想摆出后金大汗的架势,昂首站立。
毛有成怒道:
“见了平虏公,?还不跪下?”
黑还脖子一梗,怒道:
“我是金国大汗,纵使败了,你们也当礼遇。”
毛有成一愣,看了一眼毛文龙。
毛文龙脸色平静,嘴角弯曲一个弧度,微带嘲讽之意:
“若是值得尊重之敌,即使被我军擒了,也确实可以礼遇。不过对你这等屠杀无数、作恶多端的建虏鞑子,却不需要。”
毛有成听明白毛文龙的意思,拔出腰刀,用刀背在黑还的膝盖骨上猛力一敲。
黑还吃痛不住,膝盖一软,还是跪了下来。
他却兀自不服,眼里射出恶狠狠的凶光,对毛文龙说道:
“你灭了我,必定给自己招来大祸,到时你悔之晚矣。”
毛文龙看向沈世魁。
沈世魁笑了一下,说道:
“平虏公,这厮给末将说了一些狡兔死之类的话,试图劝说末将放过他。”
黑还怒道:
“怎么,你们如此天真,认为皇帝会一直信任你们东江军?就算皇帝信任,你们明国的文官能一直放心你们?”
毛文龙呵呵冷笑,说道:
“看来你这鞑酋,和我东江军打了近十年,还是不明白我东江兵将的心思!”
黑还哼了一声,道:
“什么心思?”
毛文龙说道:
“灭掉你们建虏,就是包括我在内东江兵将最大的心思。能做到这点,比安享富贵,老死牖下,更痛快。要怕死,图安乐,我毛文龙早可以回杭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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