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太笑了开来,一拍手。
“我就说了吧,我不可能认错的。”
那幅画看着平平无奇,没想到变成绣品以后这么令人惊艳。
徐太太眼底炽热,问道:“姜小姐,您这牡丹图,是出自哪位大师,我瞧着也有些眼熟。”
嘒嘒无奈笑了笑,反问:“您不是已经看出来了?”
“是尤春大师!”有了嘒嘒的话,徐太太才敢肯定。
她老公喜欢画,她则是喜欢绣品。
书房里收藏了好几幅绣品,还有好几条手帕,都是出自尤春大师的手,价值不菲。
她根本不敢让让人碰,从来都是自己亲自护理。
尤春大师的绣品,她拿在手里观摩过不下百遍,不可能认错。
嘒嘒竟然穿在了身上,徐太太抚着心口,有些肉疼。
宁瑶瑶看到徐太太那珍惜的模样,嘟了嘟嘴。
“徐太太,这怎么可能是尤春大师的绣品,您肯定看错了。”
徐太太冷声道:“我不可能看错!姜小姐,您这旗袍,用的也是石桥蚕丝吗?”
“是。”
众人不可置信地看了过去。
张静林的画,尤春的针,石桥的布。
那这件旗袍得多少钱?
她们脑海中浮现了两个字,无价。
宁瑶瑶气愤道:“你们疯了吗,这怎么可能!”
徐太太觉得她聒噪,皱着眉轻斥:“宁小姐,你不信是你自己的事,请不要影响别人。”
徐太太还想和嘒嘒好好说说话,却听到她起身告辞。
“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徐太太了,今天的事情多少是因为我,改天亲自备礼,跟您赔罪。”
她都这样说了,徐太太也不好意思再把人留下,便起身送她出去。
嘒嘒刚过来,许晏时的目光就看了过来。
“要回去了?”
嘒嘒点点头,看向林雪,“你跟我一起走,还是和庄奕?”
林雪踌躇片刻,说道:“我和庄奕吧。”
嘒嘒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你自己拿捏好分寸。”
别被庄奕吃干抹净,最后还被他甩了。
林雪佯装洒脱地甩了下头发,“我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