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异于自找死路。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她是受人指使。
嘒嘒眼底掠过一丝厉色,“难怪……”
难怪盛和突然加大采购量,这么多蔬果,盛和未必能消化。
要是转卖给其他公司,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
嘒嘒冷笑一声,拿起电话,联系远在港城的许晏时。
比起她来查,许晏时的动作应该更快。
比起嘒嘒这边的紧张,许晏时显得淡定许多。
“放心,已经让人盯住了,是朱凯惹的事。”
“朱凯?那个徐太太的弟弟?”
随即,嘒嘒便听到旁边出来anne的声音。
“姜小姐放心,事情发生之前许总就让我们盯住了人,只是远在锦城,鞭长莫及,加上我们有所疏忽,才让人得了逞,实在抱歉。”
嘒嘒连忙说道:“anne谢谢你,你已经做得很好。知道了是朱凯,我就明白怎么做了。”
非得让他扒下一层皮不可。
嘒嘒立马挂上了电话,有些像过河拆桥的小白眼狼。
但没办法,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处理。
从许晏时这边得到的消息很有用,顺着朱凯,很快就摸到了李立新,再扯出李立新和张寡妇的私情。
这一连串的事情曝出,让大家瞠目结舌。
张寡妇平时没少立贞节牌坊,哀悼自己已逝的丈夫,顺便彰显自己的深情。
大家对她的佩服和同情,同时成为了禁锢她的枷锁。
让她连处个对象都不敢大大方方,只能像偷情一般。
不然她一个守寡的寡妇,谁还会出来反对她二嫁呢。
几个公安拷走了李立新,转而过来抓张寡妇的时候,嘒嘒正好也在。
张寡妇不算主犯,但整件事是她动的手,坐牢肯定是逃不了。
她满嘴喊着冤枉,抱着孩子趴在地上不起来。
公安又不能把她孩子也拷走。
远远看到嘒嘒的身影,她死乞白赖地爬了过来。
“嘒嘒,你快跟他们说,这件事是李立新指使我做的,跟我没关系啊!我要是坐牢了,我的孩子怎么办,你善良一点,放过我吧!”
只有这么想
张寡妇铆足了劲,拉着孩子跪在嘒嘒的面前,额头都给磕破了。
她的哀求声和孩子的哭喊交织在一起,无比凄惨。
“我已经没了丈夫,要是再坐牢,我的孩子怎么活下去啊!他怎么活下去啊!如果你们真的要我坐牢,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的惯用伎俩,卖惨。
嘒嘒冷眼看着她做戏,“你的意思是,你给我的蔬果里下药,造成我们的巨大损失,我不应该跟你计较,还应该好吃好喝供着你,因为你比我们可怜。改天你出去杀人放火,是不是和法官说一句我很可怜,他们就会放过你。”
张寡妇动作一僵,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怔怔地看着她。
嘒嘒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好像已经看透了一切。
“张秀兰,我已经让人去查了你的户籍所在地,你猜我查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