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着眼睛,豁出去地大喊,“求大小姐买下我!”
谢灼宁回过头瞧了他一眼,他瘦骨嶙峋病秧秧的,又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看起来跟街边乞丐无异。
这也是谢灼宁没有选择他的原因。
“我。。。。。。小的读过书,可以帮小姐做事!”
见谢灼宁没吱声儿,他生怕她不答应,连忙展示自己的优点。
谢灼宁眸光一动,叫人又拿了二两银子给牙婆,“这人我要了。”
牙婆还想讲价,“大小姐,您看他还会写字,日后用处大着呢,怎么也得五两银子吧?”
谢灼宁不慌不忙,“他身体一看就不好,买回来还得花不少汤药钱才能养好,你若不卖,就留着砸手里吧。”
“卖卖卖!”牙婆忙不失迭地松口。
还真给这谢大小姐说着了,这人砸她手里好久了,每次带出去都卖不掉。
有一次有人终于图便宜想选他了,他捂着嘴一咳,直接咳出血来,吓得别人连忙把他们赶了出去。
现在有人肯接手,她真是谢天谢地了。
牙婆将卖身契交给茯苓,茯苓将银子递给牙婆。
银货两讫。
男人苦笑一声,“没想到,我竟只值二两银子。”
谢灼宁眼神怪异地瞥了他一眼,吩咐银翘,“把他带去洗干净了再来回话。”
“是。”
没多时,男人洗漱好以后,来到谢灼宁面前。
“见过大小姐。”他行礼,是端端正正的揖礼。
如今他将浑身污秽洗去,换上一身干净衣裳,倒是有几分看头了。
似无暇皎月,如公子无双。
只是那肤色很白,白得有些病态,看起来多少有些弱不禁风。
谢灼宁见状,一副了然模样,“我果然没看错,你是故意扮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