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级新生什么的,雪牙一开始接受良好。等他到了教室,发现自己五大三粗的一个魁梧大汉,和一群平均年龄没过七岁的小崽子们坐在同一间教室里时,他整只雪虎尴尬的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老···”墨字还没喊出口,讲台上的爵墨城一个冷眼扫了过来,雪牙吓得浑身一个激灵,立刻闭嘴不言。“上课请遵守课堂纪律,有什么事可以喊报告,都记住没有?”“记住了!”一群小崽子嗓门倍儿亮的喊道,雪牙没喊。然后,他发现爵墨城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雪牙顿时悟了,这话不是说给小崽子们听的,而是说给他听的。“记住了老墨。”“没有老墨,课堂上请喊我爵老师。”爵墨城面无表情提醒。雪牙从善如流,“好的爵老师。”爵墨城满意颔首,拿起课本道,“同学们,请翻开课本第二单元第7页···”接下来的时间里,爵墨城在上面严肃又认真的讲课,提问。小崽子们严肃认真听课,举手回答问题,上黑板上写题的运算过程啥的。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唯独雪牙觉得自己格格不入。他恍恍惚惚的进入上课模式,恍恍惚惚的听完了整节课,又恍恍惚惚的下课。最后再恍恍惚惚的去厕所。而此时的厕所门口,山他们正聚在一起唉声叹气。火,“要命了,这次的题目好难。”山,“我感觉我又是十来分。”黑土已经把自己的头发抓成了鸟窝,闻声抬眸看向山,“你好歹还感觉到你有十多分,我感觉我是零分。”“啊?”一群人震惊了,齐齐看向他异口同声道,“你没写?”“嗯。”黑土生无可恋点头,“实不相瞒,卷子到手之前,我信心满满,觉得我很可。”“卷子到手后,我第一时间把卷子看了一遍···”说到这里,他不说了,但那个表情怎么看怎么苦逼。山他们见此就道,“然后呢?然后你一气之下就没做了?”“然后我发现每道题的字我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后是个什么意思,我理解不了,也不认识了。”黑土面无表情道,“于是,我悟了,命中注定我要考一次零蛋。”“所以,我教了白卷。”黑山挠了挠头,“我要没记错的话,你们班今天的监考老师是司瑾对吧?”黑土快哭了,瘪着嘴道,“是,是啊。”黑山他们,“···”卧了个大槽的,黑土可以的啊。“你厉害的。”山朝黑土比了个大拇指,火拍拍他的肩夸道,“兄弟,你牛逼的!”水最务实,他从口袋里摸啊摸,摸出一贴膏药递过去,“兄弟,节哀,膏药能让你筋骨疼的时候轻松点。”“谢、谢谢!”黑土接过膏药揣进口袋,又伸手,“别吝啬,再来点,一片压根就不管用。”司瑾那个人,下手是真的狠。应该说他们的几个老师,除了简喵喵简老师再生气也不会揍学生,只会变着法的折腾他们,那司瑾他们则是双管齐下。不但会变着法的折腾他们,还会以练练的借口或者是名义,拉着他们去操场或者是训练场练一顿。练到最后的结果,是他们这些被练的人半死不活,而司瑾他们,则神清气爽满身臭汗味的勾肩搭背离开。真的,也就是打不过,不然他们早就联手干了。黑土这番吐槽的话一出来,旁听了全部对话的雪牙,“···”要命了,这群胆大包天的家伙居然还想干翻司瑾他们。谁给他们的勇气?一群连他雪牙一族都干不动的人,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想去造司瑾他们的反。不行,这群人很明显的脑子不好使,得远离。不能跟脑子不好使的人长时间接触,记得司瑾他们有说过什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具体啥意思他不是很懂,但他知道一点,跟黑土他们混在一起太危险了,说不定哪天会被他们坑。所以,保险起见他还是走吧。惹不起我躲得起总行了吧。不行。鸟悄转身轻手轻脚准备离开的雪牙,被黑土他们发现了。然后,他走不成了。被团团包围的他,被迫满足起黑土他们的好奇心。重点强调了他和一群小崽子待在一间教室里那恨不得五体投地的尴尬感,逗得一群人哈哈大笑。雪牙很淡定,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不就是被嘲笑吗?习惯就好。所以,他木着一张脸看着黑土他们笑。黑土他们,“···”我们真的只是想单纯的笑笑,没别的意思,大兄弟你大可不必拿这种看死尸的眼神看着我们。这特么的还让他们怎么笑啊。被盯的笑不出来心里腹诽个不停的一群人,有志一同的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随后水问道,“你上课怎么样?”听到上课怎么样这个问题的雪牙,“···”不问还是好兄弟,问了分分钟想把兄弟弄死的节奏。但到底是一族首领,手下小弟小妹众多,要面子的。只是话到了嘴边打了个转,就变成了——“还好,我学的时候觉得都挺简单的。”其实压根就没听懂了。当然了,这绝不是他蠢,而是他没认真听讲。整节课都恍恍惚惚的,就感觉有什么在耳边嗡嗡嗡叫,蛮吵的!——简喵喵一行人在检查瓷器的质量,花拿着一个胖肚子大花瓶忍不住感慨道,“万万想不到我有一天居然能做出这么漂亮又实用的器具出来。”简喵喵看着她手里这个绿底黑边,中间一朵硕大大红花的大肚子花瓶,额头挂满了黑线的再次提议道,“阿花啊,你没事的时候多看看美术、艺术类的书籍吧。”不求变成美学达人,好歹审美正常点也是好的。红配绿已经大俗大雅了,再加个黑边和胖肚子的造型,好家伙,这个花瓶的形象不能用丑来形容了,货真价实的辣眼睛。看一眼都觉得眼睛疼。偏偏花对她的杰作还挺满意,正一脸欣赏的表情呢。:()我靠赚差价暴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