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渐渐落下,消失在天边的一角,那些橙红色的晚霞一点点地消失在天空之中。天空被渐渐染上了一道墨色!定北候府的门口,那道队伍早已消失在那,只剩下两名放哨的士兵,以及门梁上半空摇曳的灯笼。不远处的高楼上,一双深邃的丹凤眼依旧望着队伍消失的方向,忽然,黑夜来袭,那双丹凤眼闪过一道暗茫。“呵!”叶凌绝冷笑一声,语气中透露着一种连他自己都为察觉地愉悦:“倒是长地一幅挺好看的皮囊。”“主子!”月明走了过来,恭敬地在叶凌绝的身后一拜道:“事情都给您办好了!”叶凌绝眸色渐深,略过一道寒意,他手中拿着茶杯转过身子问道:“事情都办妥了?”“是!”月明继而回应道:“前些日子您让属下去找一名丹术高明的练丹师,于是属下想起一个人,便连夜赶回北戎,而后又连夜策马奔腾地将那炼丹师送回了京城,这会应该被送去宫宴的路上。”“嗯!”叶凌绝淡声应了一句,走到月明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做的不错!”“谢主子赞赏!”月明又恭敬地朝叶凌绝抱拳,身子又顿了顿,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见如此,叶凌绝眉眼一挑,睨了月明一眼:“怎么?你有话与本使说?”闻言,月明索性也豁出去了,快口直言道:“属下有些纳闷,虽说这燕国的萧将军对主子您十分信任,手头的事都交给主子您一手操办!可也轮不到,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地步,主子将炼丹之事告诉了萧将军,没想到这萧将军居然同意了,这倒是令属下有些意外。”“呵!”叶凌绝嘲讽一笑,那双黑眸之中隐藏着不可易见的厌恶和杀意,他丝毫不在意地回应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只要是能巩固他萧家的权力和地位,杀人放火都不过分,难道还怕这点事?”月明一听,静默一思,随后重重地点了点头,他抬起头朝叶凌绝提醒道:“会不会被皇上发现?那又会不会被这燕国的萧海峰发现?”“无碍!”叶凌绝低着头理了理自己的袖口,不是很在意地回应:“他萧海峰办的事,这狗皇帝能有什么好发现?至于萧海峰,”叶凌绝继而顿了顿,补充道:“这件事,他萧海峰不是同意了吗?能有什么好发现的?你不必担心本王,本王自有分寸。”看着月明担忧的眼神,叶凌绝又补充了一句。“是!”月明恭敬地应了一声,他望着叶凌绝深邃的眼眸,继而又问道:“属下还有一件事不明,还请主子解惑。”“你且说来!”叶凌绝睨了他一眼,淡淡地问道。屋子里很是安静,只听到屋外风吹过的声音!月明静默一阵,还是鼓起勇气朝自家主子问:“为何主子要与那定北候府的嫡长女合作?依属下之见,这定北候府如今的状况可是岌岌可危,一旦出现什么状况,可是给主子带来无尽的麻烦。为何主子会这般相信一个侯府的小小嫡女。”这话一落,屋子里显地更加的安静,窗外北风刮过的声音,犹如一把利剑一般穿透月明的整个心。此时!叶凌绝不紧不慢地抬起头望向月明,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十分深邃至极,此时犹如一枚古井一般深幽,根本让人看不清楚他在想什么。而叶凌绝看月明的眼神,犹如一把锋锐的刺刀一样,狠狠地扎进月明的心口,让他整个人微微有些颤抖,背后微凉。月明顿时一慌,二话不说地跪在叶凌绝的面前,不断恭敬地磕头道:“属下该死,属下不应该随意胡乱揣测主子的意思,更不该随意替主子做主。”月明跪在叶凌绝的面前,看着叶凌绝不断泛来的冷意,整个人不知所措,语气中更是带着一种十分害怕的胆怯。“月明,你知道就好!”沉默许久的叶凌绝便在此时开了口:“你跟随本使多年,应该知道本使的脾性,本使不:()惊!重生后的嫡女她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