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渡混乱,众臣百官的议论声不断传入龙云天的耳畔,让他屡屡皱着眉头。一旁的萧霞月挽着他的手臂,不断地无声安慰他,但现场越来越高声越来越嘈杂,让他整个人烦躁不已。“肃静!”龙云天皱着眉头高声呵斥了一句:“都给朕肃静!”这话一落,大殿内才安静下来,变地鸦雀无声!“萧爱卿!”龙云天坐在龙椅之上,静默地望着萧海峰。“微臣在!“萧海峰往前走了一步,恭敬地朝龙云天颔首。“依你之见,此事应该如何办?若是不派兵去救援,怕是前线失守,国家危矣。”龙云天阴沉着脸望着萧海峰,脸上流露着显而易见的烦躁。萧海峰嘴角微勾,又是一道阴毒掠过:“启禀皇上,依微臣之见,可派微臣的表弟萧士图带兵到战场的西线从后方去袭击敌军,如此我军才有机会战胜战场。”“萧士图?西线?袭击?”龙云天一边皱着眉头一边思索回应。“没错,皇上!”萧海峰略带深意地望着龙云天:“皇上放心,萧士图虽然为禁军副帅多年,但他毕竟也行军打战多年,作战经验也丰富,不会在战场上乱来。皇上若是安排他去西线,一来可以避免我军被偷袭围困的可能,二来可以避免我军造成重大的损失。”这话一落,大殿内皆一片哗然,一片震惊!其中不乏传来一些反对的声音:“这,这简直是成何体统,居然弃定北候与将士不顾,这简直会寒了将士们的心,会失了军心啊,那以后谁还会为我们朝廷打战啊,谁还会为我们朝廷效劳啊。不可啊,皇上,万万不可啊,皇上。”随即又传来一些赞同的声音:“这怎么不可,战场之上风云突变,一切皆有可能。如今定北候被围困于巫山之下,凶多吉少,岂能让其他将士白白去送死啊,还不如重新规划战线,方能有机会取胜!”两道交错的声音不断传入龙云天的耳畔,让他眉头皱地更紧。大殿内议论纷纷,嘈杂声越来越繁重,场面一度混乱。“皇上!”就在龙云天坐在龙椅之上心烦意乱的时候,一道苍劲而有力的声音传来,顿时让龙云天抬起头朝台下望去。众人纷纷望去,只见先前一直沉默寡言的王丞相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迈着他苍劲有力的步子走到大殿的中央,然后挺拔着身姿,静静地站在那。坐在龙椅之上的龙云天看着王守仁出来,眼眸中有些微微的错愕。而站在一旁的萧海峰看着王守仁的身影,眼眸中闪过一道阴沉和阴毒,脸上更是闪现无尽的诡异。王守仁站在大殿中央,恭敬地朝龙云天行了一个大礼:“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王丞相,你可是对此事有何见解?”龙云天坐在龙椅之上静静地望着王守仁。“启禀皇上。”王守仁站在殿中央不卑不亢地开口:“微臣对于救援之事尚无任何意见,但微臣还是有一些话要告诉皇上。”“什么话?你倒是可以道来。”龙云天一双眼眸静静扫向王守仁。“微臣是文官,尚不懂什么用兵之法,但微臣明白一个道理。”王守仁望着龙云天继续开口:“定北候府自大燕开国以来就为皇室立下汗马功劳,更是在朝中立下百年基业,这是历代皇帝与大燕整个王朝有目共睹的,更是大燕百姓人人都承认的。且定北候赵云谨直从军以来就替朝廷出生入死,立下赫赫战功。他更是为了国家为了百姓的安危,整日殚精竭虑,思虑万千,甚至是到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地步,这样的良将之才,我们大燕,我们整个朝廷应该好好的珍惜。”王守仁顿了顿,望着龙云天一字一句道:“且定北候府人才济济,良将辈出,这些年更是随定北候战争沙场,走南闯北,为大燕的百姓以及朝廷的安危,作出了不少的贡献。这样的府邸之门,我们大燕应该珍惜,我们朝廷也应该更加珍惜。”“更何况!”王守仁一双虽布满褶子但十分有神的眼眸紧紧地盯着龙云天,一字一句地开口:“皇上当年还是三皇子的时候,杨贵妃走的早,我与定北候爷相信皇上的诺言,于是拼了命与当时势力庞大的东宫之主太子与之抗衡,当时候爷可是冒着生命危险,与谋权篡位的太子在朝阳殿搏斗厮杀,才保住皇位,而后才将皇上推到皇位的位置,这些皇上可还记得?”王守仁的一番话,随着深意的加深,让龙云天目龇剧烈,面目可憎。也不知道被王守仁的话说中了,还是被他的话说地十分心虚,坐在龙椅之上的龙云天听着王守仁的话气地胸口此起彼伏,整双眼眸更是泛着赤红,整张脸更是涨红无比。他强忍着自己的烦躁,藏在袖口的拳头紧紧攥着。“皇上,你不该如此,你不该辜负了皇室对定北候府的肯定,你不该辜负了定北候的一片忠心。”王守仁突然跪了下来,跪在了大殿中央,一字一句逐字高声道:“当年皇上您可是跪在我与候爷的面前,诉说着皇上您,”“够了!”龙云天高声呵斥了一声,打断了王守仁的话,怒意滔天地坐在龙椅之上。他胸口此起彼伏,脸色涨红地望着王守仁,整个人显地十分面目可憎,他戾气万分地朝王守仁开口道:“王丞相,你这是在教训朕?”“微臣不敢!”王丞相王守仁跪在大殿中央不卑不亢地回应道。“呵!”龙云天冷笑一声,此时的怒意更甚:“朕看你敢的很啊。”“微臣不敢!”王丞相王守仁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回荡在整个大殿之内,顿时让其他朝臣不敢开口说一句话,唯独一身黑衣的萧海峰站在一旁,泛着阴毒的眸子望着王守仁。“微臣只是在说事实罢了。”“事实罢了?”龙云天再次冷笑一声,怒气冲到了顶点。:()惊!重生后的嫡女她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