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定北候夫人滚出来,让赵大小姐滚出来。”身后的百姓也再一次附和道。“滚出来,滚出来,滚出来···”“滚出来,滚出来···”定北候府门口有些乱成一片,那班百姓一直在那呐喊着。吱呀!!!~当那名褐色蓝袍男子想要继续开口高喊的时候,定北候府的那扇朱漆红门被下人从里面被推开,几十个穿着黑袍的侍卫拿着长棍走出来,他们排列有序地站在府门口,个个神情严肃,气势昂然,这样的一股气魄顿时吓地原本站在府门之前非议的百姓顿时噤了声。而那名穿着灰袍的男子看着定北候府这般的架势,顿时整个人的身子缩了缩,有些不知所措。而此时!纪中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出来,他跨过门梁,跃过台阶,然后负手而立地站在那扫了一眼在场的百姓,继而又望了一眼那名灰袍的男子,那双眼眸顿时闪过一道暗茫。定北候府门口一瞬间安静了下来,空气中有些凝滞。灰袍男子站在台阶之上能够深刻地感受到纪中扑面而来的寒意,他的背后微凉,整个人吓地有些微微颤抖了起来。但转念一想,灰袍男子又将那股情绪压下,抬起头雄赳赳地望向纪中,故作底气道:“这会你们定北候府才知道派人出来了?你是定北候府的谁?我告诉你,你们定北候府随随便便就这般派人出来,我们老百姓可不认账,让你们夫人和大小姐出来给我们一个交代。前些天,你们赵大小姐还在宗仁府口口声声说你们定北候府忠肝义胆,如今人呢?怎么躲地比兔子还快?”这话一落,向来人狠话不多的纪中,那双眼眸闪过一道杀意。“我告诉你,你们定北候府做出这等背叛国家之事,皇上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们燕国的百姓也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你,”“呵!”就在灰袍男子想要继续说的时候,纪中冷笑一声,顿时打断了他。纪中双眸微眯,向前走了一步,居高临下地望着灰袍男子,但语气依旧十分温和道:“敢问阁下要我们定北候府交代什么?”灰袍男子抬起头一望,看着纪中这双冷漠的双眸,再次吓地心中一拍,而在这个角度去看,旁人根本瞧不出什么,那班百姓只当纪中在与灰袍男子对话而已。灰袍男子身子抖嗦一下,但还是支支吾吾地质问道:“你们··你们定北候府为何要与敌军通奸卖国,为何会大败于韩魏两军?”“呵~”纪中又是一阵冷笑,嘴角闪动着无尽的讽刺,他转过身子,走到台阶的中央,那双眼睛静静地望着台下的百姓,一字一句高声道:“刚刚这位仁兄说的话,想必大家都听地一清二楚。他说我们定北候府通奸卖国,但是请问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们定北候府通奸买国了吗?他说我们为何会大败于韩魏两军,作为定北候府的下人,我说一句公道话。”“定北候在外无时无刻为我们大燕的安危着想,为我们大燕的百姓安全着想,并且每一次他都是带着赵家子嗣杀敌上阵,冲锋上前;在内对我们这些下人如亲人一般,相亲如宾,更是照顾地无微不至。但这并不能代表定北候必须要为我们大燕的百姓卖命,必须要战胜每一场战役,更何况这里面的内情我们都不知道,此人就在这轻易地下定论,简直让人可笑。”纪中将说地十分有深意,也十分干脆。在场的所有人都听着这一番话都静静地望着纪中,并没有反驳一句,原本那些质疑定北候府的人更是没开口说一句话,当中的一些人更是重重地点了点头。“是啊,这里根本就没有证据能够证明定北候府通奸买国,而我们就因为道听途说之后就这般轻易对定北候府下定论,恐怕不妥把。”人群中的一名百姓当场高声喊了出来。“是啊,不能冤枉好人啊,还是要看证据的啊。再说啊,定北候凭什么要为我们卖命,凭什么要次次必须赢了战场,放眼整个燕朝国,谁还敢为子民的安危着想,这般的冲锋陷阵,不顾自己的安全杀敌上前。定北候年纪也有五旬了,这个年纪,他放着荣华富贵不享,偏偏要去战场之上送死吗?还不是为了我们这些黎明百姓着想。”一旁的一名妇人大声接话道。这话一落,在场的所有人都羞愧地点了点头,低声应和道:“对啊,对啊,我们可不能这般自私啊,定北候他凭什么?定北候府他们又凭什么?”“对啊,对啊”一瞬间,聚集在台阶之下的百姓又议论纷纷起来,不住地望着定北候府那块御赐的牌匾。那名灰袍的男子见如此这般的场景,心中顿时充满了不甘,他紧紧地攥着拳头,冷冷地扫过一众的百姓。那双眼眸顿时一转,忽然想到什么,便迈着步子向前准备说什么。“让开,你们都给咋家让开。”正当灰袍男子想要上前的时候,忽然一道凌厉的太监声传来,让众人纷纷转过头望去。敏锐的纪中转过头望去,便看见皇帝身边的贴身老太监福临带着一众兵马和侍卫来到定北候府门前,而在士兵和侍卫的最前头,一身玄色锦衣卫袍的叶凌绝,正骑着一匹黑马踏踢而来,那双深邃的丹凤眼深不见底地望向四周,一时间让人看不清楚他在想什么。“让开,都给我通通地让开,否则的话,通通一律格杀勿论!”两名手里拿着长矛的士兵匆匆忙忙地走上了前,拿起手里的长矛将堵在定北候府门前的百姓赶开,并不断大声地呵斥道。那些百姓见官兵而来,立马吓破了胆,迅速地将队伍分割成两排让官兵前行着。一身太监服的老太监福临抬起头望了一眼定北候府地那块牌匾,眼眸中闪过一道寒意之后,便带着队伍从中间而过。······:()惊!重生后的嫡女她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