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赵家的仇,我赵家的债,应该由我赵家的人亲自来报,亲自来取。”紧接着赵欣怡已经走到叶凌绝的面前,当即又补充了一句,声音显得十分地意味深长。叶凌绝看着赵欣怡一步一步地走到他的面前,看着她强忍着身上的剧痛,更是看着她满身挂满的伤口和鲜血,眼眸之中闪过一道不悦和暗茫。但是看着赵欣怡这般倔强的性子,更是望着她坚毅至极的眼神和眼眸,当即叶凌绝又闪过一道心疼和深邃至极的暗茫。当赵欣怡一字一句地说着走到叶凌绝的面前时,身子微微有些颤抖,险些有些站立不住,叶凌绝当即迅速凑了过来将她整个人扶住,声音有些不悦道:“撑得住?”“嗯,不必担心。”赵欣怡满身挂着伤口,声音却是极为淡然地回应道:“无事。”紧接着赵欣怡整个人轻轻地将叶凌绝推开,更是将他的手轻轻地推开,当即又淡然地开口说了一句:“把长剑给我。”叶凌绝身子一顿,转过头望了望地上的半死不活的林修宜,更是转过身子望了望眼前的赵欣怡,望着她深邃至极的双眸以及那道坚毅至极的眼神,叶凌绝的神情也闪过一道意味深长和深意。看着赵欣怡这般执着的眼神,叶凌绝当即顿了顿将手里的长剑递给了赵欣怡当即回应道:“好,小心点。”“嗯!”尽管满身的伤和满身的刺痛让她整个人难受至极,但是她的声音却是显得十分地平静,更是显得十分地冷静,仿佛身上根本就没有受过伤一般。此时此刻。赵欣怡有点吃力地接过叶凌绝手里的长剑,正当她接过他手里的长剑时,手背有点微微地颤抖,更是有点微微的抖动。叶凌绝望着这一幕,眼眸之中闪过一道担忧和暗茫,但他依旧什么都未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望向赵欣怡。此时此刻。赵欣怡站在那紧紧地蹙着眉头,将整个人身上的痛意稳了稳,整个人神色十分淡然地走到了林修宜的面前,一双眸子十分藏着仇恨和寒意地望向林修宜道:“我说过,我要你死。今日这一刻,必定是你的死期。”地面之上的林修宜一双眸子十分不甘地望着赵欣怡,眼神之中充满了无尽的怨毒和阴毒,嘴里更是磕磕巴巴道:“你···你··你···你这个贱人··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居然去勾搭别人的男人。”18301916林修宜一双眼眸赤红着眼眶瞪着赵欣怡,更是狠狠地瞪着她,眼眸之中充满了无尽的不甘,更是充满了无尽的怒气,但是他的身子怎么爬也爬不起来,无论他如何用力,都改变不了身子,无论他如何用力,都动弹不了身子。呵!赵欣怡冷笑一声,嘴角的血丝在月光之下十分地明显,更是十分地刺眼,她居高临下地望着林修宜,眼眸之中饱含寒气,更是饱含恨意:“林修宜,时至今日,你觉地你还能改变什么?”“你··你···你这个贱人,你骨子里就和你那该死的父亲一样,一样的贱,一样的该死。”林修宜躺在地面之上,静静地望着赵欣怡,咬牙切齿道。此话一落,赵欣怡的眼眸之中闪过一道杀气,她嘴角微勾,淡淡地开口说了一声:“该死?你倒是提醒我了,我的父亲被害,我的兄弟被灭,全部都归功于你,你才是那个幕后之人,你才是那个罪魁祸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林修宜躺在地面之上大笑一声,那声音显地有些冷意,更是显的有些灰败,当中隐隐约约地潜藏着一丝酸意,一丝不甘的酸意:“那又如何?这一刻你又想起来了?可惜,你的父亲定北候早已经死在了巫山之下,可惜你那五个兄弟也已经被残害于东线之上,而你们定北候府也要差点被我害地全府而灭,差一点被我害地打入十八层地狱,就这么差一点,就这么差一点点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赵欣怡听着这一句话,整个人泛着阵阵的冷意,更是弥漫着阵阵的寒气。顿时。她的脑海里闪过上一世的种种画面,父亲被害,五位兄弟被害,整个定北候府被落入无尽的深渊之中,而她的弟弟赵谨凌被残害于赌局之间,她的妹妹赵欣桐被残害于宇文怀的手里,这一笔笔账,这一笔笔的仇恨,赵欣怡都闪过在她的脑中,回放在她的脑海之中。尤其是上一世的最后一幕画面。尤其是上一世的最后一刻。赵欣怡的脑海之中,她被林修宜囚禁的画面,她被林修宜囚禁于小屋之中不断被折磨的画面,她被林修宜做成人彘的画面,以及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被林修宜害死的画面。赵欣怡的全身血液沸腾,全身的神经不断刺激着她的血肉,让她整个人显得十分地激动,散发着无尽般地冷意和杀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林修宜躺在地面之上又大笑了两声,那笑声显地十分冷漠,饱含着无尽的酸意以及极其的不甘:“你父亲该死,你五个兄弟该死,你们定北候府的人更是该死,你们定北候府的人就应该被打入地狱,你们定北候府的人就应该被落入深渊之中。”呵!赵欣怡冰冷至极的冷笑了一声,仿佛那冷意能一瞬间侵入人的骨髓之中,当即让人心中一击。·:()惊!重生后的嫡女她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