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王府。宗政寒离都三日,堆积了三日的公务,回府之后,直入书房,着手处理公事。他执起折子,卫风却不经意捕捉到一幕:“主子,您的手受伤了!”他震惊。男人拿着折子的动作、掌心微微翻过来,光线映衬下,清晰可见那掌心红了一条长长的痕迹。像是被什么磨蹭的东西,硬生生磨掉一大块皮、溢出血迹。这伤……竹林里,马儿受惊疾奔,男人握紧缰绳,用人体的力量、硬生生压抑住骏马狂奔的巨大惯性。粗糙的缰绳磨在掌心……“属下去找万公子。”宗政寒淡然的合起掌心,并未在意,“本王无碍。”……国师府。府中,所有的下人大动干戈,非常紧张。公子受伤了,他们煎药的煎药、炖汤的炖汤、献偏方的献偏方,非常注重这件事。有时候,叶君澜在想,其实、或许,她大概也没有传言那么讨厌?晚饭。一桌非常丰盛的饭菜上桌,骨头汤、鱼汤、老母鸡汤、枸杞银耳红枣莲子汤,十几样补品端上桌,香扑鼻。“澜儿,你伤得重,要多吃些骨头汤,老话说,伤骨头、补骨头。”国师盛了一碗汤,吹凉了些,捧给叶君澜。“还有红枣,补血,多吃有益,老母鸡我让人买了二十只,天天都让下人炖来喝。”“你要是有什么想吃的,就告诉爹,爹让厨房做。”国师真的非常关心叶君澜的身体,一叨叨起来,便说个不停,如同一个惦念着孩子的妇人。听说,母爱是慈祥的,父爱是稳如山脉般不动声色的。但叶君澜觉得,帅爹又像父爱、又像母爱,待在帅爹身边,非常安心。她捧着汤碗,问道:“爹,我娘呢?”国师拿着筷子的手一僵。叶君澜顿时知晓问到了不该问的,赶紧转移话题:“爹,这骨头汤真好喝,澜儿给您盛一碗!”她舀了一碗汤,放进帅爹手里。指尖碰到帅爹的时候,帅爹的手竟然冰凉极了……国师攥紧筷子,身上的情绪瞬间转变,像是陷入到了某种痛苦的回忆之中。她的娘亲……应当早已不在了吧,帅爹这般、是追思,是爱念。叶君澜抿了抿嘴角,想了个办法转移帅爹的注意力:“对了,爹,你知道吗?那个张显怀是贪官,欺压百姓,收刮民脂民膏,还放火烧我们,打算杀人灭口,澜儿差点就回不来了。”国师一听‘杀人灭口’四字,心头骤紧,所有的心思全放在了叶君澜的身上。“怎么回事?快与爹细说!”叶君澜喝了口汤,舔了舔嘴角,缓缓说了起来。此去三日,跌宕起伏。短短三天里,经历了生与死,也让她不由得回想起,熊熊大火中,男人冲进来的那道墨影…………回寒王府时,已经是两个时辰后了。一年期限未过,叶君澜必须每日待在寒王府。一年之内,她必定会集齐十万两黄金,摆脱那个蛮横不讲理的狗男人。回去路上。街头,百姓们议论起了东城水灾一事。“你们听说了吗?三日前,寒王殿下秘密前往东城,救助百姓,治理水灾,还揪住了贪官,做了这么多事,仅仅只用了三天!”“我听说,此行国师府小公子也跟着去了,还帮了不少忙。听说,皇上还重重奖赏了‘他’。”百姓们一听这话,频频摆手、笑了出声:“叶君澜?不可能,你一定是听错了。”“那个草包,除了整天追着男人跑之外,一事无成……”“哈哈,张大哥说得对,叶君澜去了,那也一定是帮倒忙的……”众人说的热闹,没瞧见一辆有着国师府标志的轿子、从旁边走过去。轿子里,叶君澜听到他们的议论内容,一张小脸垮了下来,黑的跟块碳似的。谁说她叶君澜一事无成了?谁说她只会帮倒忙、干不好事了?她担心哪天搞出点成就来,会闪瞎这群人的狗眼。哼!寒王府。叶君澜回来了。下了轿子,双脚刚刚沾地,一个单薄的身影冲了上来:“爷!”是豆豆。豆豆一把抱住叶君澜,激动到浑身颤抖,差点儿就要哭出来了。“爷,您终于回来了,豆豆快要想死您了!”嘤~公子真没良心,这一去,就去了那么久,还不带他,实在是没把他放在心上,他太生气了。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从小到大,他一天都没离开过公子,更别说三天了。叶君澜揪着他的小嫩脸,笑着打趣道:“瞧瞧,瞧瞧,这眼泪是兜不住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小爷要对你这窝边草下手了。”豆豆脸颊唰唰一红。公子真是的,一回来就调戏他。狗改不了吃屎,不过,他就是:()权宠刁妃:王爷终于被翻牌了!